“这位是我的贤弟王君可,算起来我们兄弟俩已经认识了七八个年头了。”尤俊达继续说到。
“既然鲁大哥是尤大哥的兄弟,那便是我王君可的兄弟!”王君可冲着鲁智深笑道。
“说的不错!好兄弟,今后咱们便以兄弟相称!”鲁智深爽朗的笑道。
“好了,两位贤弟,咱们进去说话!酒肉都已备好,今日咱们不醉不归!”尤俊达说到。
“两位兄长请!”王君可彬彬有礼的说到。
酒过三巡,王君可询问道:“兄长是如何寻到此等宝地的?”
尤俊达听后笑道:“智深,此事还是你来说吧。”
鲁智深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然后说到:“贤弟有所不知,半年前,洒家一次吃醉酒后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日一夜,梦里洒家得知了这处宝地,醒来后与尤大哥一合计,俺俩就奔着这来了。”
王君可听后一脸震惊的说到:“竟是有如此离奇之事?难道这宝地是上苍赐给两位大哥的?”
鲁智深听后猛的一拍王君可的肩膀:“说什么浑话呢?什么叫赐给俺俩的,这是赐给咱们兄弟仨的!”
尤俊达点头道:“智深此言在理!这宝地就是上苍赐给咱们兄弟三个的!”
说罢尤俊达起身拉着鲁智深和王君可来到了殿外,尤俊达遥指着金沙江说到:“兄弟,瞧见了么?这便是咱们的天险,只要练出一支水军来,只要来的官军不过万,绝对没法打上山来!”
一旁的鲁智深也是点头道:“哈哈!正是如此!就算打上来了也无妨,洒家的水磨禅杖,保准砸爆这群狗官的脑袋!”
三兄弟站在殿外指点江山了一阵,然后便回到了殿中继续喝酒吃肉。
“两位哥哥,咱们寨中共有多少弟兄?”王君可询问道。
“咱们寨子共有千余喽啰兵,小舟百余,战马五十匹!”尤俊达回答道。
“没想到短短时间内,两位兄长竟是聚拢了如此多的弟兄,小弟佩服不已!”王君可抱拳到。
“哎,此事跟洒家可没什么关系,这都是尤大哥的功劳!”鲁智深摇着脑袋,随即抱着酒坛子“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酒。
“哥哥,小弟有一事不明,还望哥哥指教!”王君可冲着鲁智深抱拳到。
“兄弟有事直说便是,洒家不喜那俗套之事。”鲁智深满不在乎的说到。
“哥哥,不知你所说的洒家是何意思?”王君可不解的问到。
“哈哈哈,君可有所不知,此事我也曾问过智深。这洒家是智深家乡的方言,就是一种自称的方式。”一旁的尤俊达笑着说到。
[汉代尚未出现洒家这个称呼,便用家乡方言来解释了。]
“嗨,原来如此!是小弟少见多怪了!小弟自罚一碗!”说罢王君可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两位哥哥,若是想让寨子做大做强,那咱们便还得招募些弟兄,光凭着这千余人可成不了什么大事!”王君可想了想说到。
“此事我也曾想过,但以目前寨子的财力,这千余人已是极限,没法再继续招兵了!”尤俊达摇了摇头,略带苦涩的说到。
“愚兄也想过打家劫舍,进一步增大寨子的实力,但过路的寻常百姓,愚兄实在是不忍下手,只挑官吏和财主下手,但这样一来,每日所得的钱财就只够支撑日常的开销,压根没法更进一步!”尤俊达接着说到。
“兄长莫忧,在上山之前,小弟就变卖了家中的田地和祖宅,所得钱财已经被小弟存放于一安全之地,待得空了取来便是!”王君可笑道。
“哎呀!兄弟!你可真是为兄的及时雨啊!”尤俊达激动的说到!
就在这时,一个喽啰兵禀报道:“启禀三位首领,山下有两人拜山,自称是宋江和李逵,说是要面见大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