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好,一物降一物,君离和云景显然就是这样。
云景能在顾以城,萧绝等人面前表现的十分高深莫测,可在君离面前却总被他压的死死。
只见云景狠狠的对君离剜了个眼神,那本就摔的发青的脸上顿时更青了。这次的青色,是被气的!
两人眼光交接的刹那,要不是因为云景眼中蕴含着怒意,我真能以为他们用眼神都能擦出爱的火花。
直到他俩将目光偏离,我这才想起云景上来之前,我在水箱里见到了一直手,可此时我再将目光转回去的刹那,那只手又不见了。
而先前被打开的水箱此时竟紧紧的锁回原处?
要不是早就知道这里很诡异,我还震能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随后,我把自己在水箱外见到人手这事和他俩说了一遍,他俩这才拉着我走到了水箱面前,不过君离却是把我护在身后,没有动,给云景甩了个脸色:“你去开水箱。”
云景的脸色瞬间黑了一圈,反问君离:“为什么我开?”
君离,理所当然的回了云景一句。他要保护我。
实则是君离懒得开个破箱子吧?
云景气的不行,可他在君离面前,却真的像个彻头彻尾的小媳妇。
许是先前被君离摔的脸还没好,他也懒得防抗,直接从口袋里丢了两只纸人出来,默念了道口诀,这两只纸人瞬间化为化为纸兵,为云景效力。
云景一脸傲娇的看了君离一眼,嘴里还“哼”了声,像极了幼儿园长不大的孩子。配着他此时惨不忍睹的脸,半分没感都没有。
哎,好好一个美少年,在君离的蹂躏下已经不成人形了。
随后,云景差遣这两只纸人,上前将这水箱给打了开来。
“喀嚓”声响起的刹那,耳旁传来了“咯咯咯咯咯”的鬼泣声。可还没等这鬼哭完,便直接被云景手下的两只纸人从水箱里拽了出来。
这只鬼虽说被巷子泡的面目全非,浑身煞白长满了尸瘢,浑身还浮肿的不行,可她的那张脸,我还是十分熟悉的,虽然没见过。可和老板娘八九不离十的长相,我还是可以认出,这就是她的妹妹。
老板娘的妹妹被纸人从水箱拽出来的刹那,瞪大双眼的望着我,嘴里支支吾吾支支吾吾说了好多,可说了这么多话。却仍是让我听不出,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被割舌了。”
云景开口,眼角闪过几分戏谑,仿佛连他也想不到,到底有谁能这么歹毒,把人杀了,变成鬼了,还割人家舌头。
她见着我的情绪十分激动,哪怕是被纸人捏着了胳膊,都还一直朝我的面前扑来,似乎有很多话,想要和我说。
云景见状,从口袋里掏了个小瓶子,对她道了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是自己进来,还是我把你弄进来?”
说来也奇怪,云景除了对我和君离之外的其他人,说出来的话,永远带着几分上位者不容拒绝的胁迫。
虽说不知道云景灭了楚国之后做了什么,可他要是想夺皇权,抢占疆土,估计也是举手投足间的事儿。
云景话音刚落,老板娘的妹妹害怕的浑身一抖,直接朝着云景手中的小瓶子飞去,进去之后,云景从口袋里掏了块黄符裹在外面,这才转身问君离:“接下来怎么办?”
君离面无表情的一把拉着我的手,转身就朝着楼下走,云景一见君离不离他,气的脸色那叫一个纯红,此刻的云景要是妹子,估计真能哭给君离看了。土亩杂才。
楼顶处有个铁门,君离三两下的直接将这铁门给弄了开来,可铁门打开的瞬间,却发出了巨大的噪音,把这宁静的夜晚,衬托的相当诡异。
门后面很黑,黑的连头顶上的月光都照不进来,而打开门的刹那,那一股股湿腐的味道扑鼻而来,更是把我恶心的不行。
若不是知道酒店只死了两个人,还都是死在水箱里,我真能以为,这楼里满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