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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纤瞳
小丫头觉得自己是看错了,并且想多了,以她的智商不该看出来的,还是继续低头吃点心喝茶吧。
摇光慢慢贴近莲镜,笑的咬牙切齿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说的可是实话?”
莲镜双手合十,低念一句“阿弥陀佛”,“燕姑娘,贫僧是出家人,从不口出诳语。”
“那就好,我信你了。”摇光忽然就笑了,她坐回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麻烦大师了,千里迢迢来看望我,带您回去后,替我向我义兄道一句感谢,是我这个义妹让他担心了。”
“贫僧一定会如实转告给燕姑娘的义兄。”莲镜客气而疏远地答应下来。
这两人一手暗语打的顺顺利利,明明都互相知道各自的身份,还要顺着假身份说下去,简直就是戏精了。
摇光边喝茶边想,真是难为莲镜这个出家人了,还要和自己合起伙来唱这么一出戏,不过幸亏他反应能力好,这才没有破洞地进行下去。
这和尚有时候还是挺靠谱的。
这世界上,现在知道燕玉琅就是魏摇光的,除了她自己以外就只有莲镜了。
她与莲镜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了,青文笔与春夏寺的虚无大师是旧识,摇光五岁时与青文笔一起去禅帮高原的春夏寺拜访虚无大师,在那个寺庙里她见到了七岁的莲镜。
从此两个人就成了这种似近似远的朋友关系。
一个月前,摇光从清霞门离开时,正好遇见了莲镜,对于穿着女装的摇光,莲镜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劝她最好穿着男装出行,到地方了再换回女装办事。
毕竟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独自出行是不安全的。
摇光听从了莲镜的建议,换回男装,一路风餐露宿赶到了怀柔城,让她意外的是,莲镜居然也来了这里,刚才听他说要自己一起过这个清明节,他究竟是受谁所托,简直就是明面上的事情。
魏摇光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在心里轻轻的说:谢谢你,师父。
半晌后,摇光对莲镜说,“大师是放在怀柔城吧,不嫌弃的话,请大师随我住到我义兄的宅子里吧,也好省了大师的一些麻烦了。”
莲镜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单手作了一个佛礼,口中道,“那就麻烦燕姑娘了。”
“无妨,大师是我义兄的朋友,我这只是借花献佛罢了。”魏摇光提着裙摆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右手往前略一伸,接着说,“那大师就这边请吧,我晚上还有事要做,就请大师先迁就一下我的时间了,改日有空再邀大师看看怀柔城了。”
莲镜还是穿着一成不变的经纬分明的白色僧袍,交领上的粉色莲花衬得他十分庄衍与慈悲。
他站起来,脸上是疏离的表情,眸光微瞌,“燕姑娘客气了。”
魏摇光回身看雀儿,小丫头已经站起来了,战战兢兢地跟在莲镜后面,如此,摇光只能笑一笑了。
“雀儿,带上雨伞。”她交代一句,率先向前走几步,打开了房间的木门,踏步走了出去,门口的两个侍卫尽职尽责地跟在三人的后面走出了茶楼。
临近中午了,春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要魏摇光打开油纸伞,撑着慢慢地走回横笛巷。
今天是清明节,最适合喝杏花酒。
路过酒铺时,摇光上前打了一壶杏花酒提在手里,摇摇晃晃地回了李府。
站在李府的大门口,摇光抬头看着那两个大字,觉得这两个字实在是不大配得上里面的美景。
每一个着名的园林都会有一个美丽的名字。
魏摇光寻思着要不要换个名字。
何庸枝这时刚好经过大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摇光,他改变原本的方向,折回去,走近摇光,拱手低头说,“燕小姐,您回来了。”
“嗯。”
摇光应一声,垂下仰起来的头,看着何庸枝,对他说,“庸枝,这是我义兄的好友,莲镜大师,你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让大师住下,可好?”
她还是不习惯命令他人为自己办事,总会加一句“可好”或者“多谢”来表达对别人的尊重。
何庸枝看了一眼摇光身边的莲镜,略微惊讶于这位名满天下的高僧过于年轻,以及他那张特别俊俏的脸。
收敛了眼睛里的光芒,何庸枝恭敬地向摇光回话,“自然是可以的,燕小姐与莲镜大师先请进来吧,在下马上安排人清扫一下房间。”
“好,有劳了。”摇光转身走进院子里,莲镜跟在后面。
“对了,庸枝,昨天让你准备好的东西可都准备好了?”走在前面的摇光忽然扭头问何庸枝。
何庸枝回答她,“已经准备好了,燕小姐今天晚上就可以用了。”
“嗯,多谢你了,庸枝。”魏摇光得到答案后,就扭头继续往前走了。
细如牛毛的春雨下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也没有要停的意思,摇光穿着白色的裙装踩过深浅不一的水坑走过了宅子里的小祠堂里。
小祠堂里没有供奉任何排位,毕竟这里还是一个新的宅子。
魏摇光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供台上已经放好了贡品,两支白色的蜡烛燃烧在长桌的两边,中间有一个香炉,香炉的旁边放着一些零碎的香,还有一些纸钱与黄表纸放在一旁。
没有排位,没有画像,没有人知道她到底要祭拜谁。
摇光关上门走进去,伸手拿起香就着烛火点燃了它们,然后摇光双手拿着香跪在地上的蒲团上,十分虔诚地磕了三个头,而后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把香插在香炉里。
又拿起一叠纸钱,熟练地璇纸,把黄色的黄表纸用手指璇出漂亮的角度,折在一起用智烛火点燃了它们。
明黄色的火花燃烧在地上的火盆里,映红了魏摇光的脸。
她用一支木棍挑动着纸,让其充分的燃烧,黑色的灰烬飞上了屋顶,又落下来。
摇光放下手里的木棍,跪在蒲团上又磕了三个响头。
她跪在蒲团上,没有起身,双手合十,微闭双眼,口中轻念几道:“父亲,母亲,我是瑶光。”
脸上的神情是一片肃穆与沉痛,她在追思那些不曾见过的记忆。
莲镜推门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她这样,他轻轻关上门。
双手合十,念一句“阿弥陀佛”,莲镜在摇光的身边,盘腿打坐,他口中开始轻轻念起佛经,为逝者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