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视线扫过四周,见着佣人们都离得比较远,这会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便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没啊。”陆竟年回道,“这不就是你们家经常喝的那款吗,你喝出什么问题了?”
“我这杯确实有一点怪味。”
见墨兮神『色』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陆竟年随即便又抿了好几口酒,揸把嘴,“啧,这是八几的拉菲吧,我这杯确实没尝出什么不对的味道,我们喝的是同一瓶酒吧?”
少女已经放下了手头的红酒,淡应着说,“那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少女敛眸,遮去了眼底那抹若有所思。
用餐巾优雅擦擦嘴角,一副没打算在这件事上多作深究的样子。
感觉了一下自己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之后,墨兮心里暗着思忖着沈婉兰母女有多大的几率会在明面上害她。
母亲的遗嘱里可写了,如若自己在十八岁那年未能如约继承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么股份将默认全部捐赠给国际慈善机构。
沈婉兰还没那么蠢,只不过,墨晴就……
前段时间的生日宴上,自己亲手撕开了她那张白莲花的面皮。
让她在京都这个贵族圈子里遭受了诸多非议。
就以墨晴的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性』子,肯定对自己是怀恨在心的。
满带深意的视线再次扫过面前那杯搁置在桌上的红酒,樱唇噙着一抹深意。
如果是墨晴这种蠢的,或许还真有可能给她下毒,来个玉石俱焚呢。
呵……
估计上次她在酒吧的事,肯定也和那俩母女有关系。
上次计划周密,应该是想绑架了她,她身上还有墨氏的股份,沈婉兰万不得已不会想要在股份到手前要了自己命。
所以,这次这么低级又愚蠢的下毒,应该就是墨晴那种低智商才做得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