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意随心动,昆仑镜上便升起了几分别样的变化,从雾蒙蒙的一片,渐渐浮现出几分影像,随即便是张山的身影……
待看清昆仑镜之中的画面之后,吴尚竟是突然惊咦了一声。
“咦,张山这小子,怎还被人抓进大牢里了?”
只见昆仑镜之中,张山此时正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被人用以脚铐,枷锁,铁链,给锁在了一处漆黑阴暗的地牢之中,那样子可谓是狼狈至极。
“张山这小子,几日不见,怎落得如此境地,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吧?”
“莫非是犯了什么事?”
吴尚有些疑惑,好在被白玉京标记留下气机的人,吴尚可以随时调出,此人此前的景象。
随着吴尚一抚昆仑镜,无形的云雾一阵波动,镜面之上的画面,开始缓缓发生了变化……
…………
火炕之上,因天已渐冷,李叔此时穿着一个袄子,坐在炕的最里面,和张父一人一杯小酒,喝的满脸通红。
而张山则是在旁,百无聊赖的听着两人侃大山,不多时便听得李叔,将话题说到了他的身上。
“小山呐,你不是从小就想当个厨子吗?”
“你李叔我,已经和记香楼的郭师傅通过气了,明天我就带你过去,到时候可要长点脸啊,别毛手毛脚的,机灵着点。”
“嗯……知道了,放心吧,到时候学好了厨艺,一定给父亲和李叔你长脸。”
“多谢李叔帮忙,李叔辛苦了。”
张山开口信誓旦旦,十分乖巧懂事的样子,但实际上心中对于去记香楼一事,并没有那么感冒就是了。
此番说辞只是为了不让李叔和父亲过多操心,这才应下的。
“欸,这厨艺是次要的,在后厨的那群大厨,哪个不会厨艺?”
“你一个刚过去的,肯定是要懂些人情世故,嘴甜一点,那记香楼里面吃饭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别得罪人。”
李叔红着脸,拿起酒杯小酌了一口,嘴巴一咧,说起这人情世故那是头头是道。
“嗯,李叔说的是,小山受教了。”
张山有些无奈,李叔和他爹一样,都是一喝酒,嘴巴就跟大坝决堤了一样,滔滔不绝,收都收不住。
这样的话,他都快听得耳朵起茧子了,不过此话他却不敢说出口,毕竟此人是他的长辈,如今还收留了他们一家,而且对方此言确实是为了他好。
“嗝~这是五两银子,到时候你买点礼物,拜了师,起码得给人表示表示,这回可别丢了啊!”
李叔打了个酒嗝,从怀中掏出了五两银子递给了张山,同时嘴上还不忘嘱托着张山别弄丢了。
显然是张父早就把张山,那点坏毛病全都抖落出去了,就连李叔都知道张山那从小到大,丢三落四,毛手毛脚的坏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