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瞬间鸦雀无声,这个猜测在来的路上大家都想过了,此时被人问出来,大家的目光都落到甄元良的脸上,眼神里甚至带着责备,像是在控诉他就不该不自量力。
甄元良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这个原因,于是问道:“大泽商人是何时来的丰娄?”
有人道:“听人说是一个多月前。”
甄元良立马否定了之前的结论,“那就不可能,我们是提出和亲后不几日便离开大泽,一路紧赶慢赶并未耽误,大泽商人就算是想要动手脚,不过是比我们早离开大泽几日,快马加鞭也不可能比我们快一个多月,你们就是多虑了。”
商人们闻言也觉着有道理,可若真是如此,大泽商人刚好在这个时候把货物卖到丰娄,没准就是在丰娄人到处采购货物时便开始准备了。
那时甄元良还未得罪大泽朝廷,大泽为何要与他作对?
甄元良倒吸一口凉气,想到近些年开始偏听偏信的父皇,想到留在丰娄国内协助父皇处理政务的大皇兄,又想到年岁见涨,越发桀骜不驯的几个皇弟……
一时间,甄元良把所有人都怀疑一遍,眼神越发凶狠起来。
“混账!老子拼着命不要,替你们一群缩头乌龟去送降书,你们倒暗地里算计想让我死?既然你们不想我好,大家就都别想好过!”
啪,一只茶盏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像是预示着即将四分五裂的丰娄。
破碎的瓷片溅到几个离得近的商人身上,割出几道血痕,却没有一个人敢将疼字喊出来,心里同时都在想一件事:甄元良隐藏身份出使大泽,却有人趁机在国内与大泽人勾结,里应外合算计甄元良,这个人会是谁?
但不管是谁,甄元良擅自提出让大泽送公主来和亲这件事,都把大泽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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