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三闻言就唉声叹气,“山上能被打的都被打光了,没打到的估摸着也饿死了,哪还能打啥?我看悬。”
徐芝香一看他这窝囊样就来气,可又对他无可奈何,只能自己生闷气。
苏小叶疑惑道:“前些时候我看王来利就打了一只兔子回来,他那手打猎的本事听说还是和爹学的,难不成爹打猎的本事还不如他了?”
一听这话,苏老三就不乐意了,“我还能不如他?不就是打兔子,我明天给你们猎个大的回来。你也别王来利王来利地叫,按辈分,你得叫声三哥。”
苏小叶不太在意地‘哦’了声,瞥见徐芝香朝她偷偷挑了挑拇指,苏小叶也回她一个你懂,我懂、心照不宣的眼神。
苏凌将一切看在眼里,也在旁偷笑,“明日我同爹一起上山,打不到猎或许还能挖些野菜草根。”
苏昌也忙道:“我也去!”
得到徐芝香不要往深山里走的叮嘱后,都出去准备起来。
分家时除了吃的和几床被褥,分到的也就只有几把农具和他们家平常吃饭用的碗筷,还有一杆苏老三年轻时打猎用过的铁枪头。
枪头早就生了厚厚的锈,要用还得好好磨下,再找根趁手的木棍装上,这些都是苏老三的活。
除了木杆铁枪,还需要装东西的筐和篓,他们得编几个。
乡下娃自小就学过这些手艺,兄弟俩打小在苏家什么活都不少干,到门外割了些柳条,只是今年太旱,柳条上面都没什么叶子了,枝条更是又干又脆,想要用还需放到水里泡一泡。
好在下午没事时,苏凌就去挑了些水。但柳条要泡上一夜才能使用,弄完这些,见天色也渐黑了,一家人便各自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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