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闻言,赶紧鸟眼对翻,假装晕死过去。
“真的么?哥哥,这真的是火烈鸟么?”白无常闻言骷髅眼儿一亮。
“是的,虽然它长着白毛。但那味儿我一闻就知道了。”黑无常双眼放光的对着妹妹介绍道,看着小团子的眼神儿就像是盯着一盘冒着香气的美味火烈鸟肉。
“那还等什么,赶紧拔毛烤了!烤火烈鸟最好吃了!”白无常兴奋的建议道。
见装死不管用,还有被烤着吃的风险。小团子终于不装死了,它睁开圆眼,鸟身翻转三百六十度,一个后空翻后,另一只鸟爪以极其凌厉的姿势霸气一拍:“啾!”
黑无常:“......”
白无常:“......”
“哥,你说它这是干什么?”
“也许,它觉得一只爪子捏着不舒服吧,所以提醒你把另一只爪子也捏着。”
“噢......”
“啾啾啾啾啾啾......”小团子忍不住挣扎。
“妹,它吵得我耳朵疼!”
“哥,你忘了?我们没有耳朵!”
“哦......”
黑无常想了一会儿,继续道:“妹,它吵得我骷髅头疼。”
“哦,那把鸟嘴封了。”
两人边说边走,全然没有注意到那被封住鸟嘴的火烈鸟露出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挫败和悲愤。
“叽叽叽叽——”阿水眼睁睁的看着小团子被提走,浮在自己的水晶宫顶部叽叽个不停。
我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看着两只骷髅出来,也没太注意,只是问了一句去哪儿啊?别走远了。
“知道了。”两只骷髅匆匆应了声就推门出去了。
看到主人,忽然生出一丝希望、剧烈挣扎起来的小团子:“呜呜呜~”
谁知道,主人根本没有看它,自顾自拿着剪刀咔咔咔。
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隔绝了小团子殷切悲愤的目光。它认命的垂着鸟头,耷拉着脑袋任由黑白无常热火朝天的架柴生火。
我正准备对一个横斜半枯的花枝下辣手,谁知道,那一朵快要凋谢的花朵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叽叽叽叽的咕噜声。
阿水?
我蹲了下来,看着那花蒂,果然有一团可疑的绿色正在蠕动。
我伸出手来,它立马吧嗒吧嗒迈着小短腿儿上来了,然后对着我叽叽叽叽吐沫横飞说个不停。
我茫然不解,急的阿水抓耳搔腮在我手掌内来来回回的转圈儿。
不一会儿,阿水不转了,拐着脚,做了一个霸气的后空翻。翻完了,还无比睥睨的叫了声:“啾!”
“小团子?”这招牌的动作,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阿水点了点头,然后将身子蜷起来,化作一个流着口水的骷髅头。
“黑白无常?”我问。
阿水点点头,然后桀桀怪笑着咔了咔自己的牙齿。
“牙杠杠滴好,吃嘛嘛香?”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