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表妹,确切来说,是你的女人。”
他咬牙,无言以对,倒出去把换洗衣服拿了进来,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把药放在床头柜上,“药吃了去洗澡,然后回去,收拾收拾一星期内去莫斯科。”
纪幽看着那颗白色的药丸,轻嗤,“你以为我会怀你的孩子吗,薄沉你真他妈混蛋,去什么莫斯科,你想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岂不是很没面子。”
一个女孩子说脏话,还是他们裴家的孩子,薄沉当下就黑了脸,“这是你的选择,你自己毁了你自己,与我无关。”
好一个与我无关,纪幽拿过那颗药就吞了下去,“你以为你是谁,技术这么烂,我才不稀罕”。
这算是得到了就翻脸吗,薄沉被她气得够呛,“再说一遍,谁不行。”
“你,我说的就是你!”
纪幽也是气狠了,她费尽心思和他在一起,到最后居然说她自作自受,与他无关,好啊,她也不想玩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不稀罕。
后来的日子里回想今天她都觉得十分惨,惨无人道,薄沉就是渣男,早知道就不原谅他的。
“既然你已经吃了药,那就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这一折腾,已经晚上十点了,薄沉把奄奄一息的女人给带回了家,她一直在昏睡,摸了摸额头,还有些发烧,皱了皱眉,叫来了家庭医生。
医生也是很无奈,“薄先生,我开了退烧药,醒来后让她喝掉便是,至于其他地方,这是消肿止痛的药,应该是过度了,才引起的发烧,这几天建议不要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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