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眼下的事情解决好,把薄沉扶到床上去躺着之后,薄浥才松了一口气,“那你岂不是憋了好久。”
薄沉撇了他一眼,“你是在怪我没有让沈姒予带我去上卫生间了?”
怎么可能,他的予予连他都没有这个待遇,还带他去,想太美了,“没有,我开个玩笑。”
“哼,陈特助会把电脑给我送过来,你没事就可以走了。”
薄浥坐了下来,一副无赖样,“我就不走了,怎么着。”
“不怕季北邺把她拐了去?”
他双手抱臂,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幽光,“我的确怕,但我更怕你拐走她。”
“我?真有那本事还用躺在这里。”
这话的确把薄浥给逗笑了,他清了清嗓子,“所以你就别想了,反正她可不是白月光,她是黑莲花,心狠手辣的黑莲花。”
薄沉眯了眯眼睛,唇瓣微动,“她知道你这么评价她吗。”
“不知道,你不告诉她不就行了,再说了,你是没有见过她手撕白莲花的名场面,简直看得人神清气爽,大呼我又行了。”
没想到病床上的男人嗤笑一声,“你什么时候行过。”
薄浥不服气了,“行不行可不是你说的,要我老婆说了算。”
薄沉瞬间噎住,不吭声了。
记得他去澜庭的时候,沈姒予明目张胆的说她跟薄浥在沙发上,厨房,哪哪都做,他气得够呛,又拿她没办法,憋屈得很。
其实薄浥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这么不带芥蒂和自己的哥哥斗嘴,毕竟他们之间,一直都隔着一层透明却又打不破的玻璃,各过各的人生,各走各的路,一直都在背道而驰,不曾想有一天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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