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二十五岁,无论是不是只对她一个人幼稚,这都是不能出现的事,还有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权御,更像一个受气小媳妇,她很高兴她是特别的,同时又很害怕将来他成熟以后,会收回这一切,还会怪她,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这样是不行的。
沈姒予的视线移向门外,薄浥立刻看了过去,神色瞬间变得凌冽极了,“你来做什么,滚。”
司?提着水果和花篮走了进来,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怎么样姒姒,现在好些了吗?”
“嗯,你还没走吗。”
他其实没想到沈姒予会搭理他的,毕竟这个时候,谁来看都起不了作用,而且目的达到了,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没有,饿了没,喝粥吧。”
薄浥赶紧把粥盒打开,然后把病床揺上来一点,“予予,喝粥。”
沈姒予知道他醋了,又不敢表现太明显,顿时觉得这样的他好可爱,“嗯。”
一碗粥见底,两个男人也放下了心来,司?现在已经彻底跟薄家杠上了,只要能让他们付出代价,自损八百也在所不惜。
所以他没什么时间待在这里,见她气色好了一点,就站起身准备离开,“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好。”
薄浥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还真走了,离开之后,纪坞寒到了,还有纪幽。
这是沈姒予都始料不及的,她现在才想起,今天和纪幽约好了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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