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摸了摸沈姒予的脑袋,“对不起,让你难做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司?还是那个司?,季北邺江於也不会对你失望,是我的问题,这场感情里,是我太过自大了”。
沈姒予含泪摇头,“没有,是我的问题,你很好,你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也是我的男人,把离婚协议撕掉那一刻,我真的很意外,也很高兴,你没有被他们蒙蔽,薄浥,我们都不成熟,至少在爱情面前,是幼稚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你能告诉我吗”。
薄浥伸出手,擦掉了她的眼泪,“不要哭,让你哭,是我没用。”
她扑到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我本来以为在北部待两年,再出国去深造,就可以让自己无坚不摧,但我错了,人生有很多意外,我也一点都配不上别人的喜欢,薄浥,对不起,我爱你,但我更爱我的事业,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开始懈怠,开始停滞不前,我的伙伴,同门,生死之交,全都划清界限,甚至不再来往。”
“因为你爱吃醋,又喜欢跟他们较劲,还要跑去跟他们打架,你自己说,季北邺是不是被你打了两次,司?被你捅了一刀,还有我哥哥,就因为他捏了我的脸一下,你就把他手打骨折,以前的奥斯南特,是不是把别人打进重症监护室,你做了这么多让我后怕的事,难道自己没有感觉吗。”
她不说薄浥还真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主要是那些贱男人太铁观音了,他不打都对不起自己,只要觊觎沈姒予的男人,都该死。
到现在他都没有一丝自己做错了的觉悟,还觉得打季北邺打轻了,没把司?捅死,没把奥斯南特直接打死,反正以后他们要是再敢跟他抢,一样打。
想是这么想,但是不能这么说,“不哭了予予,我错了,以后都不会了。”
沈姒予却一点都不相信,他永远认错认得最快,就是不改,特别是跟季北邺打架,动不动就跟人家打,上次的亏还没吃够吗。
“哼,我才不信你,只知道认错,从来不改,很晚了,睡觉吧。”
薄浥带她去了洗了个脸,把人给哄睡了,才下楼去找影夜和影天。
书房里,气氛一度十分诡异,在紧张的氛围中,影夜开口了,“要不要除掉他们,太嚣张了。”
他单手撑着下颚,眸色危险,“现在云释也加入了司?的阵列,这个男人可不是表面上那么无害,能在北部待那么久,为201做事,可一点也不简单。”
影天抿了抿唇,“阿浥,我们不应该在这里,虽然嫂子是予鹤,她也知道你是权御,两个宿敌在一起本来已经够不可思议了,如果都在京城,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的敌人,可从来不止司?。”
他说得很中肯,hell的敌人,当然不止司?,是全世界所有道上混的公敌,毕竟当初薄浥发病那一年,那骇人残忍的手段,可是把圈子里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谁也不想成为被拍死在沙滩上的那一个,hell作为老头老大,更不会让自己处于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