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羡鱼愣了一下,他还挺有自知之明,诚然,不论是那个执拗到近乎病态的司?,还是那个能耐大得让人无法想象且随时可以给薄浥使绊子的季北邺,都会给他带来麻烦,沈姒予不会公然站在谁的那一边,就算她很爱薄浥,也不会和他们反目,因为在某一段时间里,他们陪她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光,人,不能忘恩负义。
“既然你知道,就该早点退出,因为在这件事情上,临渊是不会退步的,不论姒姒将来嫁给谁,那个人都不会是你。”
“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以你的身份,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你执着她,只会害了她。”
这些话就跟最后通牒一样,让薄浥的脑子轰然一炸,有些恍然,有些自嘲,他能够靠不正当手段和在黑暗里搅弄风云,却不能拿沈姒予做赌注,他不想让她为难,也不想让她为了他背叛同门,舍弃唯一的亲人,那时候他觉得她不答应和他结婚是不够爱,后来才发现,她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考虑到了。
薄浥仅仅颓了两秒,就恢复正常,他长得实在好看,凌羡鱼也在他长相上挑不出任何错处,能力也是,这样的男人,打着灯都找不到,姒姒能够坚持和他在一起也无可厚非,主要是他足够爱她。
见他不说话,凌羡鱼继续问道,“你有多爱她?”
男人倏然抬眸,撞进凌羡鱼带着探究的美眸里,他薄唇轻启,“爱不是说出来的。”
“是做。”
至于哪个做,只有他自己清楚。
凌羡鱼轻声一笑,“知道姒姒为什么不选择司?吗,因为他重权利,在他眼里,权利和姒姒一样重要,可这个世上,天秤的两端从来不会把爱情和权利相对比,所以他输了,这点他输得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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