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眸色瞬间一沉,他斟酌着字句,“求婚?你以为,我会让你嫁给他吗。”
就知道是这样,沈姒予不想多谈,“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扶纪坞寒上位,志在必得,他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有能耐,我不想错过一个有无限潜力的合作伙伴”。
然后,她站起身就准备离开,司?同样起身,“季北邺的药,只能缓解,小姐会不会太天真了,以为我只有这等能耐,随便一个人就能解。”
沈姒予不甚在意,“没关系,能活多久算多久,他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不如就做亡命鸳鸯。”
“你以为他现在乖乖在家吗,你不是觉得薄浥听话又无害吗,不如看看他此刻在做什么吧。”
她美眸一凌,“我不看,就算看了,他也是我男人,未婚夫,老公,司?,不要让我恨你。”
司?淡声道,“那小姐说得这么急切做什么,既然看不看的结果都一样,不如就看看”。
与此同时,薄浥驱车到了城西的旧仓库,那里比较偏僻,所以才到,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套装,迈着修长的腿,往里面走去。
被债务逼迫得消失不见的柳如正在这里,她的手被反绑在椅子上,身上已经是好几道血痕了,当薄浥踏入这里的时候,柳如瞬间激动了起来,“弋哥,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我真的错了,以后不会再惹沈姒予,你别杀我。”
薄浥戴着黑色的手套,微微侧头,那枚耳钉格外引人注目,这个男人就像上天的宠儿一样,每一处都雕琢得格外精美,无一不透露着令人着迷的魅力,但就是这样的他,居然让一个女人这么害怕,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着实让人有些疑惑。
他狭长的杏眸眯成一个无情的弧度,微扬着下颚,薄唇轻启,“这个称呼你也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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