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你也只有我,爱的也是我,你都能理智的对待感情,我却不能,或许是因为我不懂爱,虽然这个年纪说儿女情长,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很幼稚,但我只对你幼稚,你不要不理我,不要我,我很想和你在一起,也很想听你再说一句,你爱我,不管前路有多难,我始终会在你身边。”
沈姒予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可怜得紧,“不要说了,薄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你,我们的立场不同,身份不同,所以我接受和不接受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不能看眼前,要看以后,我给不了你以后。”
他把她揽进怀里,“不一样,予予,结果不一样,你要相信我。”
沈姒予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说得很明显了,他们之间立场不同,她是黑暗里的人,不适合站在光亮里,她是一介孤女,不适合他京城太子爷的身份,有时候她都在想,那些傻白甜嫁入豪门究竟过得好不好,毕竟门不当户不对,如果只看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喜欢,那这份喜欢又能坚持多久呢,他们是上流圈子,什么女人没见过,为什么会栽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手里,这本就是一道迷题。
她不是灰姑娘,也不是傻白甜,还曾经是京城名媛,都有自知之明,看清自己的身份,那些人是怎么做到义无反顾的,就因为爱情吗,还是金钱,可她不缺钱。
缺的是一个身份,缺的是接下来能陪他度过余生的岁月。
“薄浥,我知道你只对我幼稚,也只对我偏执,非要和我在一起,但你还是得有自己的生活,没有人离开了另一个人就活不下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心里的赤忱,又能坚持多久,你知道吗。”
薄浥难得的沉默了下来,他作为hell的时候,不屑情爱,不屑女人,不屑权利,冷漠得令人发指,就这么坐在那里,都会让人腿软。
作为薄浥的时候,掌管着偌大的ASY,是薄家的长子,任何人见了都得礼让三分,作为沈姒予的男人却不被她承认的时候,他幼稚,无赖,整天都把情爱挂嘴边,希望她能多看她两眼,但,真的就离不开她了吗,不会,他离得开。
“我等你,等你两年,这是我们之间的承诺,两年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得把你抢过来,我说过的,跟你结婚的那个人不是我,孩子的父亲也必须是我,你也得被我囚在身边一辈子。”
沈姒予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再次做出了让步,她语气娇软,咕哝道,“哥哥,我现在就给你,你不要再执着了好不好。”
薄浥的眼里骤然出现了血丝,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有些受伤,也有些无奈,“我要的是你整个人和整颗心,不是身体,予予,你总是能伤我的心。”
“我想睡觉了。”
又想睡觉了,他难道是安眠药不成。
“睡吧,我陪着你。”
她乖乖的躺下,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但是小手却紧紧的握着薄浥的大手。
男人失笑,“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