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红锅,有点辣,她就喜欢这种辣,以前在美国的时候,都只有自己弄火锅,因为那边很难有这么地道的味道,而且季北邺和穆迟那两个小废物都不能吃辣,搞得她一点兴致都没有。
薄浥觉得这是离开她两年来吃得最满足的一顿饭,他一直给沈姒予夹菜,特地给她调了一个微辣的蘸碟,京城人好多都不吃辣,但沈姒予例外,特别爱辣椒。
点锅底的时候她要变态辣,后来都是薄浥悄悄去改成微辣的,但是吃久了也辣得不行。
“我觉得我还想吃那个广味小香肠。”
薄浥瞧着她的小嘴都辣红了一圈,有些心疼,忙把豆奶递了过去,“好,你想吃什么哥哥都给你点。”
“你要不要脸啊,不要以为比我大两岁就要当我长辈,我不听我不听。”
“那像以前一样,叫我阿弋好不好。”
沈姒予摇摇头,“不要,你就是渣男,叫你渣男好了。”
“我不渣,真的不渣,予予,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渣的,我改好不好。”
薄浥耳朵上的黑色耳钉似乎晃了一下她的眼睛,她有些恍惚,差点就被蛊惑了,回过神来,态度更加恶劣,“你长得太丑了,又那么高,我只喜欢一米六的,听不懂吗,要不你考虑考虑截肢,说不定就矮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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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截了肢还怎么给你幸福,予予,你就不能说点我爱听的话吗。”
男人颇为无奈的回答,胃部有些隐隐作痛,可能是离开她以后再也没有吃过火锅,又可能是这段时间熬夜熬得太厉害,反正就是没有来由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