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功树接到安倍敬介的电话后,兴奋的对他说:“嘿,小家伙,怎么有时间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了?”
安倍功树喊安倍敬介小家伙,安倍敬介喊安倍功树前辈,或许是因为安倍功树的同伴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或者有的人已经离开了京都。
所以安倍功树已经没有朋友了,他把安倍敬介当成朋友,因为他们都是安倍家族的人。
安倍敬介把安倍家族遭受袭击的事情告诉给了安倍功树。
“我希望您能帮我的忙。我近期受伤,没有办法尽快赶回安倍家族,即使回去也或许帮不上什么忙。我希望您能帮我。”安倍敬介在电话另一头说。
“没关系,我可是秘忍家族的人啊!更是安倍家族的人,家族只要有困难,我怎么可能不帮忙?”安倍功树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愉快。
“你还能想到让我帮你,那是我的荣幸,说明你还没有忘记,安倍家族还有我这么一个老头子在。这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吧?”安倍功树的声音似乎还有点兴奋。
安倍敬介听到安倍功树的回答,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对安倍功树说了好几声谢谢。
可是安倍功树呢?其实他现在的脸上并没有想语气中那样的兴奋劲儿。
他现在不再是当年那个年轻的战士,他现在只是一个老头子,一个有妻子,有儿子,有家庭的老头子。
可是他没有选择,从他踏入秘忍家族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付出一切的准备。即便现在他拥有“家庭”。
安倍功树看着正在为自己煮着清汤面的妻子,他缓缓起身,来到妻子的身旁,他从背后抱住她。
“我有点事情,需要出去一下,面你先帮我煮着,我待会儿回来吃。”安倍功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对自己的妻子说。
妻子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埋怨,他只是告诉他一定回来,面凉了不好吃。
安倍功树点了点头,微笑回答:“知道了。”随后,他便走出门去。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他的妻子眼睛已经充满了泪水。她知道安倍功树要去做什么,但她没有阻止。
她相信安倍功树的承诺,他一向很守信用。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她对自己安慰道:“没有事的,没有事的。”
安倍功树的家里,碗里的清汤面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安倍功树的妻子跪坐在小院门前,她还在等候着自己丈夫的过来。
白发苍苍,微风轻轻吹过来,清汤面的热气被微风吹散。
泪水布满了她的眼眶,但她努力不让它们流出来,她期待着自己丈夫推门而入的那一刻。
她在脑海里回忆着她曾经与丈夫的一切美好回忆,她想,其实丈夫经常这样出门啊!
那一次不是平安回来的呢?自己其实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啊。那扇门,一定会被推开,自己的丈夫也一定会回来。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只是,那一刻,终究是没来。门的确开了,只是她的丈夫并没有回来。只有安倍家族在第二天为她带来的一个消息。
安倍功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