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窦牧有窦家的背景撑腰,不怕得罪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张狂不羁,生人忽近的吊样,让人自然而然地,不敢上前搭讪,但他的倾城绝色还是让姑娘们忍不住投来青睐的目光。
夙罂出来时,徐祭酒被好几个贵女围着。在郑郡主的示意下,几个贵女上前打招呼,将夙罂的视线挡住。
郑郡主瞧了夙罂一眼,转身抬脸故作做然的样子,声音还有些温婉地对徐长卿说道:“祭酒大人,你这是在等我吗?上次的事多谢了!我原本就想去找你,现在碰到,就更好了。”
“郡主有事请吩咐。”徐长卿作了一揖,想说,她是来接小师妹的,根本不是在等郡主。可是,徐长卿天性善良,君子风度让他说不出口来,这太过驳美人面子。他听说小师妹在书院被人刁难了,因为担心,便早早来等小师妹。
郑郡主就是看出来徐长卿虽然才貌双全,却心地过善,毕竟只是少年嘛,好拿捏,要是在官场多打滚几年,只怕就不好说了。所以,她找了一个借口,将他堵住了。
可是,徐长卿能做到祭酒,虽然善良,又岂无精明?他了然于胸,只是要混迹官场,他一般不树敌。
窦牧的脸特别冷,原本也有贵女想上前打招呼的,但因为他太冷若冰霜,吓得后面的人都不敢上前了。窦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趁徐长卿被人绊住,他走上前,将夙罂拉上了他的马车。
“怎么是你?国子监放学这么早吗?”这窦牧也是刚入学,怎么就一副吊儿郎当,不学好,还迟到早退的坏学生模样呢?
窦牧笑眯眯地说道:“还有你师兄呢。不过,你瞧他!沾花惹草的本事可真不小啊,一来就招蜂引蝶,谁要是嫁给他,日后只怕要天天家斗呢。象他这样,谁嫁他谁倒霉,一副来者不拒,乐此不疲,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多情命。”
“噗!”这张损人的嘴!
夙罂瞧了师兄一眼,摸了摸下巴,也是觉得,师兄象要取十个八个娇妻美妾,妻妾成群的样子,不由失笑一声,又转向窦牧道:“那些贵女怎么没有围上你?该不是你这张张脸太冰,让那些美人望而却步吧?还是,你这种美不吃香?”
窦牧低笑了一声道:“人怕出名猪怕壮。你师兄太出名,我还没有名气啊。所以说,你还希望我两年后位极人臣吗?到时侯可别悔教夫婿觅封侯啊。”
夙罂横了窦牧一眼:“总在嘴巴上占我便宜,就不怕我毒哑你,或用针线缝了你的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