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贤王殿下外出三年未归,窦公子初到京城,按理,不是那么出名。
但是,圣女学院里有的是皇亲国戚,象郑郡主,楚玉筝公主……都在这间圣女学院里读书。
她们都认得贤王爷,而徐祭酒更是上京贵女们个个都认得的京城第一才子。
所以,这几个神祗般的男子走进圣女书院之后,整个书院都沸腾了。
这些少女虽然心底沸腾,但还是极力保持着淑女的端庄,叩拜之后,也只是窃窃私语,不敢围拢他们,只是远观。
书院的陈院长带着全部的夫子们出门迎接,将太子殿下等迎进书院的会客大厅,叩见太子殿下他们之后,给他们奉了茶。
因为祭酒大人和窦牧也要去国子监,他们只是和书院的院长说几句话就离开了。他们只是拜托院长和夫子们多多照拂夙罂罢了。但是,太子殿下和贤王爷却留下来说了不少的话。
太子殿下看着院长和夫子们,神容淡淡,语气也淡淡,但却不容置疑,威慑十足:“陈院长,众位夫子,夙小姐是我皇祖母的座上宾。连本宫见了皇祖母都要叩首行礼,但夙小姐却得到了太后的特许,见太后无需叩拜。她打小在乡下长大,从未入过学堂,自然,也不会太懂上京诸多繁文缛节。虽然医术高明,但其他功课嘛,你们可得多多包涵。”
贤王爷楚怀礼接着说道:“虽然夙小姐没有入过学堂,但她智慧过人,不但医术高明,其它的才艺嘛,只要你们悉心导教,她日后必能艳惊天下,为你们圣女学院争光。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可不能让她在书院里受半点委屈。”
太子殿下还是语气淡如云烟,却让人感觉威压得不敢喘气:“本宫说这些,是让你们明白,她是太后最喜欢的姑娘。本宫现在将她送到你们的书院,希望你们能好好教导。她初入学院,各门功课肯定暂时追不上,你们不得刁难她,不能体罚她。要是让同窗耻笑她,打击她弱小的自尊心,太后要是追究,可别怪本宫事先没有警示。”
贤王爷冷厉道:“听明白了吗?太后的意思是,你们只可教她,她会与不会,都不许欺负她。不仅你们不能欺负她,就算是别的学生,也不能欺负她。如有人胆敢因为她功课差而对她不友好,就好好地惦着,是不是承受得起太后之怒。”
陈院长听着一个头两个头,心里对夙罂无来由生出了厌恶的感觉,只是表面上却恭恭敬敬:“好,好好好。太子殿下,贤王爷,我们所有人都听明白了,我们一定不会让夙罂小姐在这里受到任何委屈。”
众夫子也一齐应诺道:“太子殿下,贤王爷,我们都听明白了!我们会尽心尽力施教的。夙小姐出身乡野,没有底子,我们会体恤她,好好教育,绝不会让她幼小脆弱的心灵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太子殿下和贤王爷瞧着这些夫子们都听懂了,也就交待了一番之后,终于离开了圣女学院。
在他们离开之后,陈院长和几位夫子马上都苦了脸,一个个皱巴巴的,不是哀声叹气,就是气愤难平。几位夫子叽叽喳喳的,都跺足生气,在陈院长面前也不掩饰,满脸嫌弃,当场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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