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侯爷将儿子带回公主府后,回到长公主的寝殿,长公主怒不可竭,将伺候的人都摒退后,立时向郑玄琅发飙:“郑玄琅,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侯爷不温不火地说道:“我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想治好孩子的哑疾了。莫非你这个做娘亲的,不想让儿子开口说话?”虽然郑侯爷说话柔和,但这柔和当中却是十分的疏离冷漠。
长公主大怒,将台上的东西横扫落地:“郑玄琅,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一个小小的贱民,能治好所有太医都无法医治的病吗?她能解什么毒?不过是骗取钱财罢了。”
郑侯爷冷笑:“如果我说,儿子有救了呢?夙罂姑娘给儿子服了解药。她说,这药只要吃七天,平儿的毒就能解了。至于他的哑疾,却要再说了。”
“你胡说!儿子的毒无药可解。”儿子的毒是因为她怀孕时,长期服药所致。因为她所服药物不止一种,到了胎儿内,竟凝聚成一种新的胎毒。儿子出生后,遍请名医而无药可解。长公主不相信那个小丫头能解她儿子的毒。谁都可以帮她儿子解毒,但那个丫头不行。
郑侯爷不知道长公主发的哪门子的疯。平时哪怕长公主有些刁蛮任性,看在她是长公主的身份上,他都会一一容忍。这容忍一个人也是会成为习惯的,正如他容忍长公主,也是十四年如一日,终于成了一种习惯。
但是,对于儿子的事,他不想错过一丝的机会:“不信,你可以去瞧瞧!儿子经过夙罂姑娘的诊治后,连脸色都好多了。”
“你以为她是神仙?招摇撞骗,你居然也相信。”
可是,长公主让人将儿子带来之后,一看儿子的脸色,儿子的气色似乎当真好多了。这怎么可能?只是一次治疗,就算是神仙也没有这样的的本事吧?可儿子的气色摆在这里,眼见为实。
“不可能!这不可能!”长公主太惊讶了!怎么说,郑安平也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有多想他能开口说话,可想而知。而儿子发病时的状况,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更难过了。
可是,这毒为何偏偏是那个小丫头能解?
郑玄琅冷冷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坐了下来,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今晚我住在这里,我要住七天。”
长公主嫌弃的口气非常明显道:“你可以住偏殿。这里又没人,你装什么装?”
郑玄琅似乎有些无奈:“我哪里装了?我们可是夫妻。”
“哼!”长公主冷哼一声。
郑玄琅又道:“那夙罂小姑娘长相象极了你和皇上,不知会不会是皇上在外面留下的种?”
长公主听了郑玄琅的话后,情绪瞬间凝结,然后平静了下来。是啊,那小姑娘说不定是皇上在外风流撒下的种呢?为何她会认为那人还活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相貌相似而已,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除了皇帝之外,皇帝还有兄弟姐妹。是谁的种都有可能,却绝不可能是那人还活着。
这么一想,长公主真的冷静下来了。
夙罂和玉竹从皇宫里出来后,就直接坐马车去接三七那几个孩子。经过国子监大门口时,她不自觉地,看过去一眼。
刚巧,丰神俊朗的徐长卿从大门口大步跨出来,有好几个学子都在向他打招呼。但是,他却一眼便瞧见了小师妹正掀开车帘向这边看过来,像在寻找谁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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