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朱碧丫环抚着脸,吭都不敢吭一声,还得讨好地说道:“可郡主,徐祭酒正和几个同僚在万花楼里听戏喝酒,却不愿意替小姐做这么小小的一件事。”
郑郡主气得脸色墨如锅底,但这事也不好宣扬出去,宣出去丢的是她自己的脸:“他一定是知道了我揭皇榜嫁祸他小师妹的事了。可是,他小师妹不是没事吗?走!我们也听戏去。本郡主就想看看,他敢拒绝本郡主几次。”
朱碧愤愤地说道:“郡主,我们就这样放任夙罂那个贱民在太后那里领功吗?我们要不要……”朱碧做了一个阴险的动作。
郑郡主:“先别管她。她能不能治好太后还不知道呢。太后的病有那么好治?她不是说要六个月才能治好太后吗?我们就先静观其变吧。谁知道这六个月里会发生什么事呢?能不出手时,我们又何必出手。”
朱碧这会儿也有些不懂郑郡主了:“郡主说得是。可是,郡主当真喜欢徐祭酒的话,让皇上赐婚不就好了么?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做这些事情?”
郑郡主:“你懂什么?你以为本郡主去求皇上,皇上就一定会如了本郡主的意?徐祭酒在朝中没有势力,却正是皇上培值的新生势力。皇上未必愿意让我嫁给他。”不知从何时起,皇上和长公主不太对盘了,她也没有外面传闻的那么受皇上宠爱了。
长公主府。
长公主楚千娇坐在一面梳妆镜面前,看着铜镜中映照出来的容颜,一双眼睛充满了可怕的怒光恨芒。她从梳妆台下拿出一个锦盒,将一颗药丸仰起脖子吞了下去。
一个穿着红色劲装服式的女子走了进来,跪在楚千娇的面前,拱手道:“属下叩见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眸光凶狠,语气冰冷无情:“去,杀了夙罂。”
“是,红衣领命。”红衣女子拱手,领命,却没有立马离开,似在等什么。
长公主果然继续说道:“她现在为太后治病,你要在宫外找个地方杀她,做得干净点,不要留下什么把柄。”
红衣小心翼翼问道:“是。属下能问一下,为何要杀她吗?太后对我们并没有威胁。”
红衣能想到的是,长公主杀夙罂是为了杜绝太后的活路。她听说夙罂在为太后治病。
“因为她长得太那个人,本宫宁杀错也不放过。”至于长得象谁,长公主没说,但她那恨意滔天的样子,却象是和那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是。”红衣女子再也不敢问下去。
夙罂今天也只带着玉竹一个人入宫。出宫时,太后又让林嬷嬷吩咐御厨给她们做了很多好吃的,让她们带回罂花庄园,说是要给那几个孩子当晚餐用。太后的意思是,她占了夙罂的时间,让夙罂没时间照顾那几个孩子,觉得对那几个孩子不好意思了。
夙罂和玉竹在马车里一路上说说笑笑,心情愉悦。玉竹打趣般笑道:“真没想到,太后这么慈眉善目,想得也周到。那几个小屁孩儿又有口福了,连带的,我们都能吃到御厨做的食物。”
夙罂在宫里吃得很饱,也觉得,宫里的厨子手艺果真不同凡响:“是啊。我还以为,太后会很可怕呢。太后今天又精神了些,也能好好吃饭了。皇上也真的很孝敬太后,是那种真心的孝顺。这皇帝的家风不错啊,没象电视上放的那么狗血。”
“小姐说的是话本写的?”玉竹和夙罂在一起时间长,对小姐时常冒出来的一些新词并不觉得奇怪,还能很快想清楚小姐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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