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并不稀奇?想到刚才她开枪打那个伪降头的事情,这种感觉说不上来的愈发强烈。
越贴近那件审讯室,尸气越来越浓郁。
阿德基随手从口袋里掏出那条已经皱巴巴的白布,甩给那个女警察:“捂住鼻子。”
“东阳派,还真是出手大方。天蚕丝竟然被这样糟蹋。”
“那是自然。”
嘴里扯皮,但阿德基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空气中弥漫的尸气阿德基倒是不惧,但还有这些普通人……阿德基不确定对方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
且不说这种针对普通人的做法,已经大大违背了华夏的规矩。就说这种残忍卑劣的手,也着实让阿德基为之不忍!
阿德基深呼一口气,抬手推开那扇紧闭的铁门。
房间里黑乎乎一片,桌椅只剩下几个黑色的轮廓。随着铁门的打开,一股阴寒之气涌来。
站在阿德基身旁的那个女警察打了个冷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之声。阿德基侧侧身子挡在她面前
这么阴寒的气息,对于她这种体质,的确是伤害不小。
咯咯咯……
一个人影站起来,朝这边走来。
“你没事啊,那就……”
“她已经死了。”
那个黑乎乎的人影体态僵硬而缓慢,朝这办挪动着。刚才那几声咯咯咯的声音,就是从她那边发出的。
一束光打过,阿德基吸了一口冷气。
两三个小时前还温香软玉躺在阿德基身旁的女人,现在竟然只剩下一具干尸一般的皮囊。嘴巴大张,只剩下黑紫色的牙床和略微发黑的牙齿,两只眼眶深深凹陷进去,泛着一股幽幽的绿色。
这人影身上带着一股让人惧怕的气息。
这种东西阿德基没见过,自然不敢托大,雷击桃木剑横在胸前,正欲上前,却被那个女警察从后面拉住。
这个冷静了一晚上的女人终于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把她想办法……带回我家去。”
再一次坐上警车,手被蛊毒毒成绛紫色的警员叫做刘振,他在前面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