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箫带小威去找辉,顺便去探望了一下雪球。养雪球的人,住在一个胡同里,小威没看他家里如何,只是一看雪球,心疼的差点落泪,白白的雪球快可以改名叫煤球了,毛色发黑暗淡,原来的光泽不仅不见了,长长的毛都缠绕在了一起,打成结,揪成疙瘩,养的人懒得给它梳毛,直接拿剪刀把疙瘩剪掉,整个雪球看上去毛乱糟糟的,仿佛一下从狗中的小帅哥变成了狗中的小流浪汉一般。
小威以为雪球会忘了自己,没想到雪球见到小威一下就认出来了,高兴坏了,亲热得不得了,又蹦又跳,又摇尾巴,看得小威更加心里难过。
小威不忍再看,只好匆匆告辞,雪球的新主人带雪球出来送行,雪球要跟着小威走,小威忍着心痛把雪球赶了回去。
回到家,不几天,就传来雪球偷偷跑出去走丢了的消息。小威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小威不该买了雪球却没有照顾它到底,没照顾到底也就算了,狠心就该狠彻底,不该去探望,这一探望一定是让雪球以为沿着自己离开的路就能找到自己,却不知道北京有多大,怎么是一条小狗能认清路的?
如果雪球是从小威手里走失的,可能还会遇到好人收养,毕竟那时的雪球养尊处优如同小帅哥,但如今被养的像流浪汉一般,谁又肯收养它呢?
小威不敢再想,雪球最后的下落。
一切都是小威自己的错。
小威很久没有回家,吕梅便来北京看望小威。小威到车站接了吕梅,到自己住处,吕梅感叹:“北京人真会赚钱,真是寸土都能盖成房子,拿来出租变成钱。”
房子太逼仄,小威便要带吕梅出门逛逛,吕梅没心思闲逛,她也是请假出来的,还要赶回去上班,只周围看看环境吧。
临出门,小威锁好门,掩上窗户,转身正准备走,吕梅道:“你怎么没拴窗子。”
小威的窗子坏了,根本就拴不上,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小威向来都是掩上就罢的,反正是关严了的,谁没事也不会来拉她的窗子,看看到底是拴了还是没拴的。
小威赶紧捏了捏吕梅的胳膊,暗示吕梅不要大声声张,自己则假模假样的道:“拴好了。”
哪知道吕梅既没有会意小威的意思,也没领悟小威的用意,反而生气的一拉窗户,并大声道:“哪拴上了,这不一拉就开了么!”
小威左右看看,周围住的人自然是都听到了的。气的小威甩手道:“反正转一圈就回来,没关就没关。”转身便走。
吕梅不依不饶,追上来苦口婆心说小威:“你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那我怎么办,找房东房东不管,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其他房子搬。你就不能私下小声跟我说,谁也不知道我的窗户是坏的,你却偏偏要站在院子喊的满院子的人都知道,难道你这样就好了?”
“那你也不能自己对付自己,自己骗自己啊!”
“我房里又没有怕偷的。”
“没有怕偷的不还有你这个人么!万一谁起了坏心思……”
“白天我上班都不在,晚上不是还有箫呢么!”
“我对他也不满意,你们这样未婚同居成什么体统!传出去,家里面不定要说什么难听的话,你叫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现在出来在北京的,谁没有个同居男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
吕梅跟小威不欢而散,吕梅吊着一百二十个不放心走了。临走,小威只好安慰吕梅:“不要担心,箫在,他毕竟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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