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若兰又盯着画看了几眼,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在林凡眼里,让他心里总是不安宁,又在脑中问起了黛玉。
“姑娘,那画似乎是卫家老太君画的,卫公子极为看重,不过卫大人说,命比画重要。”
黛玉一直撑着不敢入睡,看到林凡的问话,并不着急,继续安慰着他。
“凡儿,一幅画而已,大不了小姐我明天去了,当场帮他们临摹一幅,先去帮他们看病吧!有什么症状及时给我回复。”
林凡一喜,想不到姑娘竟然会画画,转念又想,那个富家小姐不会琴棋书画,况且听说姑娘还是五代列侯之家,又是前朝探花的千金,当初在扬州那可是当成儿子来养的,这点事自然难不倒他。
想罢放下心,跟着卫在天父子出了门,正走着,发现对面的门呼啦一下被打开,几十个头发花白,留着胡须的老人从旁边的房子里走出,韦老大夫走在他们的身后,嘴里似乎正在不停的解释着什么。
只见一个带着官帽有几分威严的老人突然挡住了卫在天的脚步大声嚷嚷道:“公主金贵的身体怎能让一个小儿去给她把脉,卫大人,您这是看不起我们呢,还是看不起御医房。”
旁边的人呼啦一下将三人围在中间,个个红头涨脸道:“呵呵,看不起我们的医术,我们可是被皇上派来的,我们都诊不出来的病,这个黄口小儿就能诊得了的吗?”
韦老大夫急忙往人群中不停的挤,嘴里也不停的说着:“各位太医,麻烦你们听我说行不行,林小大夫的医术真的很高明,他师傅当年可是我们华夏国有名的神医。”
“神医,什么神医,有神医为什么还天天死人,一个连御医房都入不了的人,还有什么脸劝我们。”
卫若兰眼看着这么多人将林凡挤在中间,仗着这里是自家的地盘,也大声高叫道:“我的病,吴青的病能被他治好就是铁证,你们让开,这里是公主府,我祖母的病由谁治,由我们说了算。”
“兰儿,这话就不对了,我是你伯父,你祖母的病由谁治,我也有参与的权利,我说这小子不能治就不能治。”一个年纪大约50岁上下站在人群中相貌并不出众的男子,这时走出来来示威式的对卫若兰叫道。
卫在天一直没有言语,看到自家哥哥竟然也将茅头指向了林凡,他微笑的看着众人不紧不慢的道:“这位林小公子亲自将我家儿子多年的顽疾治好,这十几天在我家的铺子里每天坐诊,治好了多少疑难杂症,我不想给你们解释,另外大哥,这个家现在由我做主,母亲病了快半个月了,你那天在家里,要不是太上皇知道了母亲的病,派来这些御医,你有一天来看过她老人家吗,你是住的离这里远了,还是官当的太大,看不起母亲这个过气的公主了。”
“这,难道说卫家的老大,一直没有孝顺老公主。”
“啊,卫侍郞,这就是您做的不对了,百善孝为先,老公主病了您怎么不在跟前尽孝道呢。”
“弟弟,说话要经过大脑,现在是母亲生命攸关之时,不跟你计较,总之你要是想让这孩子去给母亲治病,就从我身上踩过去。”卫在天的哥哥卫在行在朝廷里做工部侍郞多年,但因做人不太活道一直没有上升,家里还有一个悍妇,除了逢年过节很少到公主府里来,听到他弟将矛头又指向他,众人似乎忘记了针对这小大夫。
他脸然铁青,跺脚站在卫在天的面前,一副就是不让开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