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林韵锦,在这里回忆片刻后,就开始从第一本书开始,一目十行的浏览。
白文石在上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这还真是一个难熬的夜晚,上一次彻夜难眠,还是得知这个药膏的时候,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
枕着胳膊,白文石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月亮,今天十五呢,月亮可真是圆,他没有妻女老人需要照顾,但是骨子里的血脉从来都没有忘记他是一个华国人,后来因为这个药膏,他想回去又不能回去,他是多想能有一个家啊,团团圆圆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已经转到另一边了,一点影子都看不见了,白文石半阖着眼睛,似睡非睡。
暗室里面,林韵锦正一页一页翻着书。
看见其中药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整天催着她背书的那段时间了,她开始烦这件事,师傅吊儿郎当的也懒得交,后来家里人打电话问她在这里的情况,师傅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啥也不啥,就跟我现在跟你说话一样,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挂了。”
“嘟嘟嘟……”
藏在门外的她听到师傅竟然这么对自己的父母,心里的火瞬间就上来了,指着师傅的鼻子就道:“你给我等着,我学不会跟着你姓!”
后来她开始逼自己静下来,越来越在状态,师傅对她,也开始倾囊相授。
现在想想,师傅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就在门后面呢,他们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师傅的良苦用心,她无以为报……
时间渐渐消逝,林韵锦看的越来越慢,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韵锦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大脑直接进入深度睡眠。
第二天,林韵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天花板,侧头,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这床单不正是自己带过来的吗?“腾”的直接坐起来,她不是在看师傅的书吗?怎么会回来了?
墨亦承呢?
起身往外走,师傅的书还没有看完,那白文石的解药还没有找到。
打开门,烈日当空,阳光明媚,台阶上,墨亦承正背对着她坐着,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扭头看向林韵锦,眸子深沉,浓浓的黑眼圈很是吓人。
林韵锦走到台阶坐下,用手贴了一下墨亦承的额头,道:“没发烧啊,你昨晚没睡?”
墨亦承垂下眸子,他昨晚等着林韵锦回来,一直到凌晨一两点还没有回来,打电话也没有任何回应,他怎么能够不着急?
直接去找了,终于在凌晨的时候,找到了,那一间小小的屋子,两排书整整齐齐,这个小小的人就趴在桌子上,酣睡着,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他将这里的情况问清楚后,知道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林韵锦的师傅,墨亦承皱着眉,什么都没有说将林韵锦抱走了。
中途林韵锦嘤咛了两声,皱着眉头,他紧了紧抱着林韵锦的双手,林韵锦似乎是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往胸口的方向蹭了蹭,眉头舒展,又陷入沉睡。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那一刻自己的嘴角扬起,脚步不自觉的都轻快了。
把林韵锦抱到床上,他就去查林韵锦这个所谓的师傅,一宿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