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牌,也即是麻将术语之中差一张牌就要胡的意思。
在场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而后都是吐槽道:“好家伙,这连装都不装了,摆明就是在说你自己动手脚了。”
陶馒、白老头也是嘴角一抽,但也没有说什么。
回到牌局之中,白老头作为地主率先出牌。
“发财。”
陶馒尾随其后也出了一张南风。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出能凑成清一色的筒子、条子和万字就怕给唐雪涧点了炮。
两个老家伙完事了,再一次轮到艾伦·希伯来。
“八万。”他在一次不信邪的打出了一个万子。
正如刚才唐雪涧所做的那样,他再一次从牌堆中拿起了那张牌,而后将它放入自己的牌中,翻转,正好又是万字的清一色和牌。
在场众人爆发出一阵惊呼,之后就是纷纷鼓起了掌。
少年本人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这只是一个小把戏而已,众人洗牌看起来是杂乱无章,可事实上这些牌每一张都在唐雪涧的操控之下凑成了队伍才摞成敦的,只要唐雪涧想,他能够以任何形式在任何牌墙开牌绝对不会有失误,就算偶有落差也会他用极快的手速配合障眼法处理掉。只有B级实力的艾伦·希伯来根本就发现不了这其中的道道。
掌声落下,唐雪涧微笑着对艾伦说道:“是我高看你了,你不是我的对手,看来还是游泳有意思。”
说罢他便对着两个老头报以歉意的微笑而后起身离开了,当然,他并没有拿走那几十张筹码。
两个老头也回以微笑,却也未做挽留。
二人虽然惊叹于唐雪涧的技术,但也没有要受虐的意思,每回都打不到一轮就结束游戏了,这被碾压的滋味也不好受。
再说艾伦,他白皙干净的俊脸彻底阴沉下来,没有了刚才那彬彬有礼、面带微笑的绅士模样。
很显然唐雪涧的话刺激到了他。
被一个凡人战胜还被奚落,这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
说着,他便是一言不发的起身也走了。
两个老头同样没有挽留,艾伦几次为唐雪涧点炮他们可不相信是偶然,在加上两人一副早就见过的样子,种种迹象结合起来用屁股想也知道少年是在教训这个小洋鬼子。
陶馒看着走远的两人嘀咕:“年轻人就是喜欢争个长短。”
……
唐雪涧离开CD甲板的棋牌室后也没急着回房间,正如他刚才所言,他还惦记着下海游泳的事呢。
新剑真号的甲板很开阔,打扫的也很干净,但却空无一人。
今晚的天气虽然不错,但海风却不小,尤其是深夜的海风更是吹得人都站不稳,是以现在的甲板上才没有人。
唐雪涧踏着楼梯来到了甲板之上。
对于常人来说夜风难以忍受,但对唐雪涧这等修炼者来说也不过是小意思而已,吹不倒也冻不坏。
信步来到甲板的护栏处,唐雪涧靠在护栏上而后转身看向入口处。
艾伦·希伯来却是不知何时也跟了上来。
看着唐雪涧似乎毫没有意外感的脸,后来的艾伦反倒是一愣。
“炎黄的小子,你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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