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竹托着胡子,那样子就好像差点没笑掉下巴一样。
萧饮月无语,想当年的古竹可是冷漠又丝毫不近人情的,特别是训练十二卫的时候那叫一个狠。
……现在混熟了都能放水。
“古竹叔,有这么好笑吗。”
古竹正了正色,“丫头啊,你知道这玉镯的来历吗。”
萧饮月看着手里戴了三年多的镯子,心中暗忖,这东西还有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
“这你就不懂了吧。”古竹面上的笑容逐渐削薄,精锐的眸光闪了闪,平静的声音中难分喜怒,“这到要从很多年前说起的了。”
萧饮月替他沏了一杯茶。
古竹抿了一口才道:“要说这玉镯的来历,那就要从临国开国之初说起。”
她那褪去稚嫩的瓜子脸上,那双如小鹿般纯净的眼眸也禁不住染上一丝震惊。
临国同萧国那般,到现在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这么说这个玉镯…萧饮月含着震惊的眼眸看向安静衬在手腕上的镯子。
当初云九霄说不算贵重,她才收下的。
成色自然是上好的,可上好的玉镯她也有不少,虽然都没有这个简洁好看,但它却贵在了几百年的历史上。
“这是其一。”古竹看着她这番,就知道那小子没有告诉她镯子的来历。
萧饮月问,“其二呢?”
“其二,那便是它的价值。”古竹说着又托了一把胡须,气质典型像极了那些年迈之人的模样,“临国开过之初,开国第一任太后传下来的,到现在为此,细细算来,应该是有五百年了,据说这是每任皇后才有资格戴的。”
“茶凉了。”古竹嘀咕了句,“还有啊,这镯子在临国,那是皇后的象征,他日你若是要去临国的话,在他们那个皇后面前,还是小心勤慎些的好。”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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