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好不容易他起头,第一眼看的却是时崎。
时崎眯了眯眼,警告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后果可就要自负了。
兰妃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涌上心头,这眼神就像是她身边的定时炸弹一样,准确的说,他那一眼可是惹人非议。
他不看还好,这一看可就把事情引到了时崎的身上。
“这可真是有意思,这小乞丐这时认识时太医这才看向他的吧。”
萧仲却是没了耐心,“说,为何把这东西带进宫里。”
“奴才......”他偷偷瞄了一眼盒子上的生草呜,“这是奴才家乡一种普通的草药,那里一出门遍地都是,可随意采摘,而且只是用来治外伤用的。”
“你可是不说实情,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你可得想清楚了。”
“万妃娘娘,奴才句句属实。”
却不想,心烦的萧肿并不管他家里有没有,“朕问的是你为何带进宫来,可是有什么人指使你。”说完还在成玉兰跟时崎的身上扫过一眼。
“陛下,是奴才小时候身体经常磕到碰到,进宫之时,家中的母亲说让奴才带来傍身用的。”
“很好。”萧饮月抬眸对着他笑道:“那么,你的东西为什么在兰妃娘娘的宫里出现,这些甚至是太医都不曾见过的草药,你一个小小的打手,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就要用到时太医了吗,他是时太医身边的人,更何况时太医一向都是在琉璃殿走动多些,草药在兰妃的手里也正常。”万妃冷哼几声,“陛下,如此一来,这一切都说的通了,还不足以证明兰妃就是罪魁凶手吗。”
殿内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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