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都没有时间亲自去看你上课的模样,你不会怪父皇吧。”
萧饮月摇了摇头,“不会。”
“那就好。”说完这话,萧仲有些愧疚的看着她。
“……”
“父皇是有什么心事吗。”
“咳…也不是什么大事。”
萧饮月在这脑袋仰头,“父皇你能坐下来说吗,月儿的脖子有点酸。”
“啊哦,好,都怪父皇,心里一直想着事情,都忘了你还站着了。”
萧饮月笑了笑,其实她只是觉得父皇看起来有些累,想让他坐着说罢了。
“其实就是…”萧仲看着面前娇软可人的女儿,实在不忍心说出口。
萧饮月看着一脸忧愁的父皇,看他纠结说和不说之间,她竟然觉得父皇有些可爱。
可哪有一国之君会‘可爱’的,父皇怕是除了在她面前才会这样吧。
“父皇是来跟我说危家的事情吗。”
萧饮月多半已经猜到了他来这里的小目的,大概是事情闹大了,万妃捅到父皇那里去了吧。
萧仲一个激动,睁大了眼睛,“月月知道了?”
萧饮月点了点头。
“那我说了?”
“好。”
“那月月会生气吗。”
“不会。”看在父皇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不生气啦。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萧仲摸着胡子,余光却瞄着身边的小人儿,“就是父皇又让危家的小姐进宫授课了。”
“为什么。”萧饮月眉梢微微上扬。
“因为金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