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理——”霍火火跟他在身后,又左又右的走,“您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啊?您什么时候少让我看僵尸电影?”
靳薄言猛地顿步,转身与后面的人面对面,表情沉如静水,“你想错了。”
“我想错什么了?”霍火火知道自己成绩不算好,不然也不会考了个小三本,但不至于连简单的母女都听不懂吧,“副理,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还说什么咖啡,我根本不知道您喜欢喝什么咖啡,那个相亲资料上也没写,到底是您记忆有问题,还是我啊?”
靳薄言见她小嘴一张一合都不带停顿地说,他根本没细听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是起疑了——
要是换做以前,他早就堵上她的嘴,让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但现在,不行、得忍着。
“你说完了么?”他挑着眉峰问。
“……嗯。”霍火火愣愣点头,“说完了。”
靳薄言“哦”了声,“那走吧,我送你回去。”
霍火火瞬间呆若木鸡,她刚才说了那么多,算是白说了么?
“副理,您不准备给我解释解释么?”
靳薄言又突然停步,霍火火走地快差点来不及刹车撞上去,不过幸好她反应也不慢——
她见他眼神阴恻恻地,在太阳底下皮肤白的有点吓人,似乎比她都白。
不过再吓人也没他的话吓人——
“那你昨晚上去金銮殿里当酒娘,这事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解释?”
霍火火:“……”
好吧!她怂、她认栽,咱都别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