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太子府兵荒马乱的,太医闻讯从太医院匆匆赶来了十几个,不久刘皇后知道了,也从宫里出来到了太子府。
“宴儿,宴儿你没事儿吧,快让母后看看?”
刘皇后匆匆忙忙的进屋来,看见司宴清还在站着,怒道:“这怎么还站着的,快快躺下。”
司宴清试图解释:“母后,我应该没什么事儿。”
“怎么没事啊?”刘皇后眼泪都快下来了,“你对松子过敏的厉害,上次你吃了松子,人差点都没了。”
司宴清摇摇头:“母后,你先别急,我这次似乎真的没什么事,你看没有疹子。”
司宴清撸起袖子,干净的胳膊上除了有稀疏的汗毛之外,果真是没有起红疹。
刘皇后不太放心:“还是让太医看看吧。”
刘皇后用眼神是示意一个太医过来给司宴清问诊。太医搭上司宴清的脉搏,闭目凝神感知了半天,最终摇摇头疑惑道:“殿下您确定您吃了松子酥?”
司宴清点头:“我确实吃了一块儿。”
太医道:“可是殿下您这次确实没有任何症状,脉象平稳。”
刘皇后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其实司宴清误食松子也没有几次,大概两三次吧,都是在小时候,刚开始不知道他对松子过敏,后来才看得紧了些,但是还是有误食和故意下毒的。
刘皇后还是不放心:“再来一个太医,给他看看。”
又有一名太医给司宴清诊脉,却还是跟头一个太医一样的结果:“娘娘,殿下确实脉相稳健,不像是误食了松子松而过敏。”
虽然司宴清没事儿,刘皇后还是高兴不起来,觉得有些不对:“不应该呀,难道你现在长大了对松子不过敏了?”
太医回答道:“娘娘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幼儿确实比成年人体质弱些,太子殿下这么多年都没有松子酥过敏,如今说不定是彻底好了。”
刘皇后后听了太医的话,才有些高兴:“那就好,没事儿就好,你可是吓死我了。”
刘皇后后想了想,又扭头对太医道:“依本宫看还是多观察几天,本宫还从未听说过,过敏的体质会发生改变。你们留两个人就在太子府住着,随时给本宫报告太子的情况。”
司宴清在旁边听着,唤了一声母后,“您的意思是…”
刘皇后笑了笑,对司宴清道:“宴儿啊,你这几日就好好的待在太子府休养,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刻就开始通知我。”
“母后,我都说了,我没什么事儿的,太医不也说了吗?”
刘皇后还是摇摇头:“我觉得你就挺好的,好好呆着呆着不养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哪有什么万一呀。”司宴清嘀咕了一声。
不过能在太子府养病,也就意味着他有更多的时间去陪陪唐宓,这样想来似乎也挺不错的。
想到这里司宴清对下人道:“你去落枫院把唐姑娘请来就说我病了,请她过来探望。”
司宴清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