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司宴清在外面怎么敲门,唐宓都把头缩到被子里假装听不见。
最后司宴清让人拿了钥匙把门开开,推门进去的时候,唐宓投还蒙在被子里。
司宴清走过去扯下唐宓的被子:“也不怕闷坏了,坐起来我们谈谈。”
唐宓撇了撇嘴:“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谈可好?”
司宴清轻笑着倾身过去,“好啊,那我们谈点别的。”
唐宓看着司宴清近在咫尺的脸,头动了动,身子往后仰:“谈…谈什么?”
司宴清笑了:“谈点儿夫妻敦伦,如何?”
唐宓霎时间脸红的滴血:“念归!”
司宴清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愣了愣:“你叫我什么?”
可能因为房间里没有点灯,气氛昏暗,唐宓心里略有些烦躁:“念归,这样有意思吗?”
司宴清挑挑眉:“怎么没有意思?娘娘,我是你的面首,你是我的太子妃,你说有趣吗?兜兜转转我们怎么样都无法错过。”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司宴清抬手,缓缓下移环住了唐宓的腰,语气低沉而暧昧:“只愿君心似我心,尿尿,我把我的心丢到你那儿了,你拿你的心给我换好不好?”
唐宓身子一颤,不可置信的看一下司宴清。
月光幽微下,司宴清低声的在唐宓的耳边问道:“娘娘,您今日穿的什么颜色的肚兜,让我看看可好?”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司宴清没想到他偶尔想逗一下,还挨了打了。
“登徒子!”
唐宓打完人,自己反而如同受惊的小兽,往后缩了缩,退到了床角。
司宴清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左脸颊,扯唇笑了笑,眼睛是满是黯然:“娘娘是不是对当登徒子有什么误会?你将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我却连你的身子都碰不得吗?””
唐宓怒目:“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司宴清视若罔闻,腿翘在更加逼近,唐宓坐在床脚退无可退。
“出去?这里是我的太子府,一草一木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让我出去?”
司宴清把他们拉过来,低头亲她:“唐宓,我想明白了,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原本想陪在你身边,如今把你锁在我身边也是一样的。”
唐宓又惊又惧,“走开,你别碰我,我讨厌你!”
司宴清的动作一顿,“讨厌我?”
唐宓咬牙:“对,我讨厌你!无论你是司宴清还是念归,我都讨厌!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救了你!”
司宴清忽然觉得有些可笑,然而却笑不出来,心里生出了一丝悲凉。
他以为当初后山芍药堆里她救下他是他这辈子最难忘的美好,却不想在唐宓眼里不过是惩罚。
她后悔了。
她怎么能后悔?后会变成一束光照耀到他的生命里…
她后悔了,他怎么办?
司宴清想低头认错,却看唐宓眼睛里已经躺下了两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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