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笑的助理会研制机器人,那样不就可以赚钱了?难道闻人笑是专门生产机器人的?
“易凡,说来,我与闻人笑的姻缘还是因为你的一句话。记得两个多月前我问你,打探消息的侦探社哪家强吗?你告诉我,是五帝堂。你既然知道五帝堂,就应该知道五帝堂是由五个帝主组成的一个组织,五帝中又以阎帝为首,每一个帝主都有一名助理,由助理管着自己底下的那些人,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枚帝主令符,是能调动他们手下的符令。阎帝因为是五帝之首,他的令符能调动整个五帝堂的人,同样的,五帝堂真正是被他握在手里。”
易凡的脸煞地一白,不敢相信地问着:“闻人笑是阎帝?”
宁文彤笑了笑,“很吃惊吧。”
何止是吃惊呀,易凡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闻人笑居然是五帝堂的阎帝,那家伙天天就是顶着一张小白脸,见到宁文彤就笑眯眯的,眼里除了宁文彤就容不下其他人,整天无所事事,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上门女婿,居然是五帝堂的阎帝,那个有“百变阎罗”之称的男人,是宁文彤的丈夫。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易凡白着脸问:“在安家的宴会上,我遭到别人的算计,碰了不该碰的人,是闻人笑动的手脚?”
宁文彤点头,“闻人下手狠了点儿,在这里我替他向你说对不起。”
易凡的脸色更白。
原来是闻人笑算计他!
“对付周家的,也是他?”
宁文彤点头,“我说过不用他出手的,他偏要多事,我也没有办法。”
“我易家在T市的投资是不是他暗中干涉了?”
宁文彤想了想,答着:“我猜,十有八九是他吧,他的信息网非常强大,只要他想知道的,就没有他知道不了的。整个T市的大小公司,他都知道,也知道人家的弱点在哪里,说句实话,他真的想称霸商界的话,还真没有多少公司能够抵挡得住他的攻势。”
易凡信!
闻人笑要是五帝堂的阎帝,说什么他都信!
猛地,他站起来扭身就走。
“易凡。”
宁文彤叫住了他,在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她由衷地向他道谢:“谢谢你没有与我为敌。闻人对你做过的事,如果你不愿意对文雅负责,我会跟文雅谈谈,再帮她安排一下,只要她没有怀孕,以后再嫁也影响不了什么。”
宁文雅与易凡的事情,并没扩散,知情人没有几个。
易凡苦笑着:“我无法对她负责,请你替我向她道歉,是我控制力不好,伤了她。文彤,保重!”他要马上通知爷爷,不要再想动宁氏,因为宁氏有五帝堂罩着,如果爷爷执意要动宁氏,怕是会赔上整个易家。
宁文彤看着易凡离开,看着办公室的门关上,她轻轻地说了句:“保重!”
易凡匆匆地走,刚走出办公大厦,就被人叫住了。
他扭头看向叫住他的人,是宁文婷。
宁文婷走过来,一个月不见,她瘦了很多,也不像以前那样见到他就笑,听说这一个月里,她没日没夜地工作,连总裁都说她成了拼命三郎。
“四小姐。”
宁文婷涩笑着:“你就不愿意叫我一声文婷吗?”
易凡不说话。
“你向我大姐递交了辞职书。”
“嗯,我的身份不适合再留在宁氏。”
宁文婷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后,宁文婷抬眸,定定地望着他,迟疑片刻后,才低声地问着:“一个月了,你想好了吗,打算怎么对我妹妹?”
因为那件事,宁文婷总是避开妹妹,姐妹俩的关系发生了小变化,她也知道那不是妹妹的错,可让她坦然面对妹妹,她又很难做到。
一看到妹妹,她总会想到妹妹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下承欢的媚态,然后她就会嫉恨万分。
易凡歉意地看着她,歉意地说道:“我辞职就是回家结婚的,我与萌萌订婚多年,也该完婚了。你妹妹,很抱歉。”
宁文婷白了白脸,隐隐中又松了一口气。
如果易凡真的对妹妹负责,她与妹妹就很难回到以前了。易凡不娶妹妹,妹妹就是个可怜人,她该同情妹妹,而不该再去嫉妒妹妹。
“四小姐,我今天要走了,有句话提醒一下四小姐,宁氏终究是你们宁家的产业,虽说你们没有兄弟,但你和总裁都是能干的,只要你们姐妹齐心,外人才无法侵吞你们宁氏,才能守住你们宁家的基业。不管是你还是总裁坐在那个位置,都是为了宁氏,不是吗?你底下做些小动作,总裁都看在眼里的,她没有动手,不过是想等着你闹大了,然后一网打尽,把你们都清出宁家。”
宁文婷脸色剧变。
想到大姐的手段,她顿觉得自己与母亲做的那些事,真的无法瞒过大姐的。
“还有,你的大姐夫闻人笑是五帝堂的阎帝,并非无用之人,有他护着总裁,谁也不能动总裁半分。四小姐,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易凡说完,走了。
宁文婷怔怔地看着他远去。
脑里回荡着易凡最后说的那句话。
闻人笑是五帝堂的阎帝!
怎么可能!
他不是一事无成的小白脸吗?他不是要依赖着宁家过日子吗?
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五帝堂的阎帝?
易凡说的都是真的话,那她……
宁文婷抖了抖。
……
夜。
“这是什么?”
宁文彤刚洗澡出来,闻人笑就把一个小胶杯递给她,她不接,而是挑着眉不解地问着。
“早孕试纸配备的尿杯,是用来装尿的。”
早孕试纸?
宁文彤推开他的手,失笑着:“不会这么快就怀上的,上个月你满以为我怀上了,结果在咱们去海边度假时,我那个就来了。”
卫生棉还是他帮她买的呢。
“试试就知道了。”
闻人笑不死心地把小尿杯递过来,“老婆,你就去验验吧,又不会让你少块肉,验过了,我心里好有个底呀,否则折腾起来伤着孩子怎么办?”
宁文彤脸一红。
这家伙就是个精虫上脑的,除非她忙到凌晨才回来,否则他都会缠她两回。
他那么着急,就是想让她怀孕。
黑帝莫离医术高超,他说了,只要她怀孕了,让莫离把脉,就能知道她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易凡辞职了。”
宁文彤错开话题。
“我知道呀。”
宁文彤:“……”
“算他识相,要是他真听了他爷爷的话,我让他死无全尸。”
“我要是怀孕了,你休得再说凶话,免得吓着孩子。”
“那你去验验。”
“我告诉了易凡,你是阎帝。”
“没有把他吓尿吧?”
“倒是没有,就是吓白了脸,然后赶紧走了,应该是回去告诉易家的老家伙,不要再动我宁氏吧。闻人,看来你的名头挺有威力的,不过是说出你的名头来,就能保住我宁氏。”
“就算不说出我的名头来,我依旧能罩住你们宁氏。不过,为了宁氏你那么累,我倒是不介意让宁氏缩水两倍的。”
宁文彤失笑,“我爷爷会扒了你的皮。”
“他要是知道我是阎帝,他哪敢扒我的皮。”
“说得全天下的人都要怕你似的。”
一把将她抓入怀里,闻着她沐浴过后的清香,闻人笑觉得自己体内窜起了火,很想带她上床狠狠地燃烧几回。“老婆,乖,进去验验好不好?你知道明天是星期几吗?星期六,你是不上班的,你要是不验验,我一发不可收拾,就会加班加到天明的。”
宁文彤轻嗔着他:“你天天没事干就想着那事吗?也不嫌丢脸,整一个精虫上脑的。”
在她的唇上戳吻一下,闻人笑笑道:“咱们是夫妻呀,夫妻不都是这样过的吗?”
“文婷在易凡走的时候似是与他说了什么。”
“说了我的身份吧,四小姐回来的时候,我也是刚从外面回来,在门口与她打个照面,她的脸都白了。我有那么可怕吗?不过这样也好,她知道我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二房也该老实了,也能让三房警醒一下,谁都休想伤害我老婆。”
宁文彤转过身来,主动地环搂住他的脖子,浅浅地笑着,美眸对上他的狼眸,“我差人把录音笔送过去了,二房三房都会老实一阵子的。不,知道你的身份后,只要你还活着,他们都会老实的。”
“就算我死了,他们也抢不走属于你的东西及地位,有咱们的儿子呢。”
“你就怕是个丫头。”
“丫头随我,儿子随你呗。丫头要是随你的话,整天淡淡冷冷的,我怕她将来嫁不出去。”
宁文彤拧了他一记,在他痛叫时,她拿着那个小尿杯走了。
被老婆大人拧了一下,虽然很痛,见老婆大人愿意去验尿了,闻人笑却是笑咧了嘴,焦急地等着结果。
“闻人。”
宁文彤忽然打开了门,探出头来问着:“你买了多少份早孕试纸?”
“一大袋,我怕验一次不准,所以多买了点儿,有贵的有便宜的。”
“都给我吧。”
闻人笑一边去拎来大袋的早孕试纸,一边疑惑地说道:“莫离说只需要验一次就行了,怎么要验那么多次,难道这东西不好使?”
宁文彤懒得理他,从他手里抢过了那袋早孕试纸,心里腹诽着:真是个败家爷们,买什么东西都要买一大堆。
数分钟后。
宁文彤打开门了,守在门口的闻人笑连忙问着:“老婆,是一条红线还是两条红线呀?”
宁文彤把验尿棒递给他看,闻人笑一看,是一条红线的。
顿时他就抢过验尿棒,死命地盯着那条红线,嘀咕着:“怎么可能?怎么不是两条红线呀。老婆,你再验验吧,可能那东西验一次不准的,反正我买了那么多的试纸,你多验几次……这个怎么是两条红线的?”
霍地,闻人笑抬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妻子,见她笑吟吟的,闻人笑又垂眸看看手里的两根验尿棒,怎么回事呀?一个答案是没有怀孕,一个答案是怀孕了,到底他的老婆大人有没有怀孕呀?
“一条红线验的是水。”
宁文彤刚说了一句,闻人笑立即把两根验尿棒一扔,然后把宁文彤抄入怀里,抱起来就在原地上转着圈子,狂喜地笑着:“哈哈哈!我要当爸了,我老婆怀孕了,我要当爸了,哈哈哈!”
“闻人,闻人,我的头都晕了,你快点放我下来。”
下一刻,她又被小心翼翼地放躺在床上,闻人笑喜得搓着手,不知所措的,“老婆,我,我没有伤着你吧?有没有伤着咱们的娃儿?从明天开始,你的一日三餐都由我负责。”
“本来都是你做给我吃呀。”
“不准你再那么累。”
“我会推掉应酬的,每天准时下班。”
“女儿生下来,我带。”
“你不怕别人笑你是个家庭妇男吗?”
“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带娃,不会让娃儿吵着你累着你的。”
宁文彤笑,再次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送上自己的香唇,她的话在他的嘴边响起:“我会把咱们的契约烧掉的。”
没有了契约,他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他不离她便不弃!
“老婆,还有咱们的婚礼……”闻人笑的话被宁文彤用嘴堵住了。
闻人笑先是被动,后是化被动为主动。
一吻后,宁文彤喘着气软软地说道:“咱们的婚礼还要我操心吗?”
闻人笑立即宠溺地应着:“不用,你只需要当我最美丽的新娘便可。”
宁文彤再度笑了起来,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管,就等着做他最美丽的新娘。
脑里回想起初见他的时候,她对保镖说,就他了!
那一眼,那一句话,便是她一生幸福的开始。
此生有他,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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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对不起亲们,我也不多解释了,如果我还会回来的话,明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