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太点点头,白家的声望她是知道的,白慕扬还是帝都医院最年轻的客座教授,她不应该这么悲观。
安抚好了江老太太,云未曦又想去看看江流,出电梯的时候正好碰见一位女士,她脸色略微有些憔悴,眼眶里还含着盈盈泪水。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难掩她姣好的面容,见有人来,那位女士赶紧擦干泪水,进了电梯。
云未曦回头看着已经关闭了的电梯,眉头微皱,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人她有些眼熟,但是仔细一想,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一个星期的时间一晃而过,这几天云未曦天天在医院里待着,江老太太江流两人之间来回跑,人也以肉眼所能看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她和纪北落这段时间也没有再联系一次,孟叔心疼她,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她却说什么也要守着爸爸和奶奶。
人都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以往她任性,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从没好好想过家人的感受。
原来奶奶已经这么老了,爸爸也不在年轻,现在她只想好好地陪在他们身边。她怕如果再不陪伴就来不及了!
晚些的时候,夏书棋和来医院看望了江老夫人和江流。
云未曦正喂江老太太喝一些鸡丝粥,经过几天的修养,和她这无微不至的照顾,江老太太的精神总算好了一些。
夏夫人陪着老太太聊天,也不至于太闷。
不过到底是年纪大了,说了一些话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对于江家突然的遭遇,夏夫人也是唏嘘不已,她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毕竟她失去儿子的这么多年当中,也有不少人安慰她,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临走前她只是叮嘱云未曦好好照看家人,多花时间陪陪他们。
说话间,云未曦再次注意到夏夫人胸前的那块玉坠,上次在帝都医院时,她也是带着这块玉。
本来夏夫人的观玉轩就是做的玉器之类的买卖,带一块玉坠不算稀奇,可云未曦却是越看这块玉越觉得眼熟。
“夏姨,我见您经常佩戴这块玉,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夏夫人没想到云未曦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玉坠这才解释道:“噢,倒没什么特殊含义,只是这块玉的图案是我们夏家的图腾,只要是夏家人都会有一块。”
“夏家人?”云未曦突然想起,这玉的图案似乎和温牧走之前送她的玉几乎是一模一样。
可是温牧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块玉?还是说温牧和夏夫人有什么关系?温牧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而夏夫人的孩子又从小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