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是一个多年未见的旧人,三伯要跟着一起去见吗?”
“去。”
旧人?京都还有几个人会自称是他的旧人?
两个人跟着主持从前面的大殿走,绕过了好几个偏殿,又弯弯曲曲的才走到一个很偏僻的小院子外面。
“这个院子是按照你当初的要求建的,旁边也都是你的人,寺庙里的人,除了寻常送饭不会接近这里。”
说完,主持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秋杳杳带着秋瀚玮推门而入。
“三伯,这里是你已经相见了很久的一位故人。”
秋瀚玮几乎舍不得眨眼,这......怎么可能?
“你......你怎么做到的?”
皇帝登基的时候,秋家巨变,带着几乎所有的人针对秋家,企图让秋家就此消失。
但是秋家挺过来了,只不过因为那两年的事情,秋家低调了很多,就连秋瀚玮,也从此被迫带上面具,成为京都的另一个极端。
秋家所有人都觉得,只要自己不表现出对皇位的威胁,只求自保,等皇帝退位的时候,秋家就可以安然的从如今的位置上上离开。
但是这一切在秋瀚玮成婚的时候再次破灭了。
秋家效忠的皇帝已经不是当初的皇帝,他不信任秋家,更不相信秋家会像从前一样安心的忠于青霄国。
于是,皇帝将手伸向秋瀚玮的婚事,想借此摧毁秋瀚玮。
只要秋家后代断绝,就算秋家如今掌控权势,也不足为惧。
秋瀚玮的婚礼连连受挫,大婚之前新娘子的院子里还闯进了流氓,新娘受辱,跳河自尽。
“我知道有人会对三伯母动手,带着洛辞老早准备好了一切,演了一场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的戏,并且带着三伯母离开京都,来到这里。”
“如果不是皇帝当初对三伯母动手,秋家不会狠心放弃皇帝,但是我也知道,三伯母如果出现,皇帝会增加对秋家的怀疑,所以,这就成了一个只有我们三个知道的秘密。”
“就连两位主持,也不知道三伯母的身份。”
秋杳杳说完就和洛辞离开了,剩下的时间,还是留给三伯和三伯母吧。
两个人分离十几年,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这个院子很清幽,种着大量的竹子,还开辟出一块地方用来种菜,只是这里的菜,很明显不是一个人吃的。
“是你?真的是你!”
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秋瀚玮见到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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糍粑轻手轻脚的飞到墙头上,给秋杳杳实事播报着院子里的情况。
该找什么借口将人带回去呢?
秋杳杳抱着胳膊思索。
原来的身份已经‘死’了,就算真的回去,就原来家里为了权势将三伯母抛弃的事情,三伯母心里的疙瘩也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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