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砀退伍后就应骋到一家保安公司,在市里一个部门干保安,干保安很少有休息时间,所以他很少回家里。金铭知道他的经历,村里文化礼堂墙上宣传橱窗不是要贴村里的名人和长寿者吗?村子不大名人不多,因而把参过军的村民也贴上,贴上宣传窗的人物要有照片和简历,所以金铭了解他的情况。
金铭见过黄砀两次面,第一次是他要办结婚证到村部盖章,第二次他结婚后带着媳妇回家里补办宴席,作为村里的最高首长,他自然列入邀请名单。
金铭问李莲香:“这去赴宴需要随礼的吗?”
“你是以父母官的身份出席,当然不用随礼的,这是村里的惯例。”李莲香说。
“噢,原来如此,这空着手上门有点不好意思。”
“你习惯了,就安然。”李莲香笑着说。
在宴席上金铭没有发现黄俊美,他纳闷地想:“这黄俊美原先也是村书记呀,怎么没有到场呢?难道村民们都很现实,看他没在位上就不鸟他了,这可是典型的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啊。”
席后,他从一个熟悉的村民口中得知黄砀家与黄俊美有着很深的过节,几乎到了以命相搏的地步。
金铭亲自登门拜访黄砀,黄砀非常意外,他问:“金书记,你找我有事?”
“是的,找你商量一下村里的选举之事。”金铭开门见山地说。
“村里选举关我屁事啊。”黄砀负气地说,他对村里的人和事没有好感。
“这是两村合并后的首次选举,你有没有兴趣参选?”金铭直接问他。
“想找我当陪衬?”黄砀也直接怂他。
“为什么怎样说呢?”
“你知道黄俊美在村里的势力吗?跟他竞选,这不是自找耻辱吗?他当选村长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黄砀撇着嘴说。
“凡事总得有个开端,这局面如果没有人出来打破,就永远地习惯下去,你甘心吗?”
“听你的意思好象对黄俊美有看法,是吗?”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就敞开了说……”金铭就把自己来村里后跟黄俊美斗争的故事说给他听。
黄砀听后,感慨地说:“想不到还有人敢跟他斗?您说,要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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