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心一动,听听其他村的情况,也许有借鉴作用,金铭问:“你娘家那边拆得怎么样?”
“村民当然不同意喽,后来,给补偿了才算勉强同意。”
“补偿标准呢?”
“面积大点的五百元,小点的三百元。”
这种办法可行,但金铭清楚村里财力状况,不要说拿十万、二十万元,连拿个一万元钱都困难,怎么办?他陷入沉思。
“哎,不让养猪,又拆掉猪屋,现在猪肉都涨上天哪,这日子不知如何过下去?”
王晓燕叹着气说。
“猪肉多少钱一斤?”
“长到三十八元一斤哪,翻双倍啦。好啦,饭炒好了,来碗紫菜汤还是饮料?”王晓燕问。
“紫菜汤吧。”金铭不喜欢喝饮料,喝饮料不如喝白开水,妈妈从小就是这样教育他的,已经深入他的脑海中。
“哎,嫂子,你如何看拆小屋的事?”金铭边吃边问。
“我么,无所谓,我想建了新房子的家里都有卫生间了,拆掉阻力不大,可住老房子的,你拆掉他的小屋,你叫他上哪里如厕?不好意思,吃饭时不好说这个。”
“无妨。”金铭说,他觉得她说得比较实在。
吃好后,金铭用微信支付十五元,王晓燕说:“多付了五元,我转还给你。”
“别,现在猪肉涨得这么厉害,你的价格也应该往上涨,不然,你亏损啦。”金铭阻止她。
“瞧你说的,多生分,吃个饭即便不要钱嫂子也能撑得住。”
“做生意嘛得讲个成本核算,不能贴钱赚吆喝。”金铭真诚地说。
“瞧你,跟嫂子还谈这些。”
“好了,嫂子,我走啦。”
王晓燕瞧着他的背影,心里说:“一个城里来的小伙子来到这旮旯工作,难为他哟,这小伙子人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