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卖羊的人呢?”金铭问。
“卖羊的人叫程阿牛,被我们批评教育了一顿,放了。”
“有没有查过这程阿牛与徐阿大的关系?”金铭不死心地问。
“那倒没有。”
“你帮忙查查他俩的关系,如亲戚什么的。”
郑辉答应:“好。”
黄俊美佩服地对徐阿大说:“爸,还是您高明,不然着了金铭这小子的当。”
“跟我斗,这小子还嫩着哪。”徐阿大得意地说。
“爸,您是如何看出破绽的?”黄俊美问。
“这边刚查失羊案,就有人上门来买羊,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吗?”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那您既然识破了姓金的计谋,为什么还要叫阿牛上当呢?”黄俊美又问。
“我说你有时心思不够周密,你还不服气,一者这羊放在手上是一颗定时炸弹,能及早脱手最好,倘若不是姓金的计谋,卖掉羊换成钱最安全,二者即使是计谋,失手了,阿牛一口咬定羊是捡来了,大不了批评教育一顿,一个农民没有什么法制观念是非常正常的,他们又不知道程阿牛与我的关系,根本怀疑不到我。羊让徐大宝领回去,一是洗脱了我偷走羊的罪名,二是不用付徐大宝的医药费,还要告徐大宝诬蔑罪,这徐大宝是刺头,这次收服他,将来对你选举有好处。”徐阿大说。
“还是爸考虑周全,一箭双雕呀。”
“不过,这出戏还需要仙花出面唱,我看姓金的如何收场?”徐阿大狰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