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夫人她马甲每天不重样
- 【男帅女飒,超甜扒马宠文!!!】重生前,叶湳熙心里只有那个渣男,被骗的遍体鳞伤之后才知道一直在背后默默守护自己的人是裴谨越。重生后,叶湳熙决定逃婚,这一世换她好好守护裴谨越。说她无能懦弱像草包?各界大佬直接喊话!古玩界:你们说这小祖宗是草包?医学界:你们说这怪胎是草包?文学界:你们竟然说这天才是草包?众人傻眼:草包居然和各界大佬认识!身份被逐个扒出,低调才女叶湳熙成功逆袭,让曾经看不起她的人膜拜三
- 林间有墨
这一来二次的妥协,已然让她麻木,纵是明知他心意是好,只可惜这回,她竟是满心抵触,甚至隐隐生气。
“你还是要赶我走?”她沉默许久,低哑问话。
他面露几许无奈,“我不是想赶你走,我只是太害怕你会受伤,太害怕……失去你。”
前夜闻说叶嫤遇袭,他的心都快要痛碎一般,那种窒息似的焦灼与疼痛,那种浑身抽空似的空洞感,他实在不敢再去承受。
他的确是害怕她受伤,更害怕失去她。
“若是,我不愿离开呢?”叶嫤静静迎视着他的眼。
他深吸一口气,“我又何尝想与你分别。”说着,眼见叶嫤眼中的强硬冷色越发浓烈,他再度叹息一声,垂头下来,轻轻的朝叶嫤的眼睛吻来。
叶嫤下意识闭眼。
他温热的唇瓣柔和的在她的眼睛上吻着,方才她眼里的冷色太过寒凉与刺眼,他想将她眼里的冷色全数吻个干净。
直至叶嫤僵硬的身子稍稍在他怀中放柔,他才趁此空当蛊惑似的道:“嫤儿,先回大昭可好?”
磁性而又温柔的嗓音,似如三月的和煦春风,又似深山中的潺潺流水,清雅别致,令叶嫤稍稍有些恍惚,鬼使神差的想要点头,却在即将要点头之际,她突然清明过来,再度僵起身子,低沉回话,“我不愿回去。”
他脸色微变,再度吻上叶嫤的唇,却是叶嫤的唇太软,这一吻,竟像是魔怔了一般,丝毫不愿松开。
他越吻越烈,情到浓处,他与叶嫤都稍稍有些喘息,却是都到了这种程度,他仍稍稍停下动作来,待叶嫤茫然的抬头望他之际,他再度低哑的问:“回去可好?”
这几字陡然入耳,叶嫤浑身的酥.软之感再度剥离。
她茫然的双眼也稍稍清明开来,这回再怎么愚钝,也知他此举究竟意欲何为了。
只是他有他的原则,但她也有她的坚持,这回既是他不愿想让,她叶嫤,也不会再如往日那般妥协。
不待他反应,她便稍稍从他怀中直起身子来,再不让自己沉沦于他的柔情攻势里。
待彻底坐稳后,她咧嘴朝他笑,“从未料到,有朝一日你也会对我这般蛊惑。只可惜,你这美男计,不及姬宣瑾黎之流,魅惑不住人。”
平乐王眼角一抽,脸色骤变。
“不及姬宣瑾黎之流?”他对这几字莫名上心,心有不悦,他只是不想与叶嫤吵架,才想用柔情攻势让她妥协,却没料到叶嫤竟如此评判于他,还说他不及瑾黎姬宣之辈。
虽是想争论,但又想起瑾黎与姬宣不过是以色侍人的男宠罢了,风尘魅惑也是他们常态,他堂堂帝王岂能因为这个来争论。
这般一想,便噎住了话,心中却又发泄不得,更是有些气闷。
却是正这时,叶嫤再度朝他道话,“你之心意,我如今已然心领,但我既是到了这大昭国都,自然也不会轻易回去。”
他眉头紧蹙,“嫤儿,听话。”
叶嫤面上的笑容稍稍一收,落在他面上的目光陡然有些陈杂,“以前每次遇险,你要让我离开,我次次都是顺从过了,但这次,你就顺我一次如何?”
“不行。”他也稍稍敛住面上的所有神情,极是严肃的朝叶嫤回了话。
事关她性命,他自然不能容她胡闹。且只有她回到大昭后,他才能毫无后顾之忧。
“有些话,本不想与你说,但你既是如此坚持,我便也只能与你敞开来说了。”待两人无声对峙半晌后,叶嫤再度出声。
说着,嗓音一沉,“你次次都让我离开,虽是在保护我,但你却从未顾虑过我心中的真正感受。是,我叶嫤最初遇上你时我的确惜命,但自打与你相爱之后,即便再累再怕,我也愿与你并肩作战,与你一同进退。你说你害怕失去我,我又何尝不怕失去你呢?你让我独自回得大昭去,日日坐在大昭牵挂着你的安危,成日担惊受怕,你觉得这样当真是为了我好?”
“至少,你不会受性命之危,我也能放心。”
叶嫤冷笑一声,“你当真能放心?你就不怕你一旦在大岳国都出个闪失,我就移情别恋爱上旁人了?”
他脸色骤然一白,眼里陡然有受伤之色滑动,“你不会!”
叶嫤脸色越发沉下,此番既是都说到这儿了,她也愿破罐子破摔一次性说完了,“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你次次将我推走,你就不怕我当真累了厌了放弃了,当真抛下你远走高飞了?你也一直都知晓我向往的是什么,你当真确定我会一直安安稳稳呆在大昭等你回来?”
她语气极其不善,只因这回的确是有些忍不住了。
她次次妥协,次次商量,他却还是要一味的将她赶走,殊不知如今不止是因为顾明月的出现,更因他身边危机重重,性命受危,她才更不愿意真正离开此地,从而在他为难之际,鞭长莫及的帮不了他。
然而这话一出,他脸色只是再度白了白,神情起伏上涌,但最终,他并未回话。
叶嫤满身紧绷,深眼凝他。
待两人再度无声对峙许久,他才强行压下心绪,低低出声,“嫤儿,我是在为你好。”
“这只是你自己觉得而已。”
“我能保证我会从大岳平安归来,我也相信你定不会移情别恋,因为我知晓你心性,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如果……如果我当真无法从大岳归来,我也愿意你彻底忘记我,重新爱上其余男子相守一生。”
叶嫤倒吸一口气,心神剧沸,“慕容景!这便是你心头所想?”
他再度迎上叶嫤的眼,仍旧坚持,“嫤儿,先回大昭去可好。”
这话入耳,叶嫤的心再度凉了个彻底。
她满目起伏的凝他,脸色白了又白,唇瓣勾了又勾,待许久,她才低哑自嘲而笑,“你一直让我离开,口口声声说要护我,但你却自始至终都不曾真正相信过我,也不曾真正的想让我帮你。你能放下身份去诱惑顾明月,让顾明月帮你,说白了,你还是信任顾明月的能力,丝毫不信我叶嫤也有志向,也有本事。你若好生与我说国都的形势,好生与我坦白你的所有计划,我叶嫤,也能帮你,也能帮到你。”
“嫤儿,你与顾明月不一样。我不是不信你的能力,我只是太怕你会受伤。”眼见叶嫤已然有些激动,他再度低声劝慰。
眼见叶嫤神情也起伏剧烈,他暗暗叹息,只觉此际再也不是与叶嫤商量此事的时候了,则待沉默一会儿后,越发放缓嗓音的道:“嫤儿,回大昭之事,你今夜不必急着回答我,你先好生考虑一下,待明日,后日,你何时想通,何时与我说也可。”
叶嫤满心沸腾,强行压制,垂头下来,不说话。
他也不再多言,仅一直将她拥着,直至许久许久,久得窗外夜色已深,久得屋外的侍奴小心翼翼的道:“皇上,格尔单眼见皇上久久不归,已在差人找寻皇上了,大岳国相那里,似也有所惊动。”
平乐王神色微变,并未回话。
待沉默片刻,才与叶嫤委婉道话,低声告辞。
叶嫤依旧垂头,缓缓点头。
他略是不放心的将叶嫤凝了半晌,才稍稍松开叶嫤,缓缓起身朝屋门行去。
却待刚踏出屋门之际,叶嫤陡然抬头凝上他瘦削的脊背,低哑道话,“天下之争,究竟与你我何干,为何总要卷入这些是是非非,总得弄出些生死相隔的危险才成?慕容景,在你心里,可是天下与权利比我叶嫤重要?可是大昭的荣辱兴衰也比我叶嫤重要?是以,你会为了大昭的荣华与天下的统一而这么冒险的去拼斗,甚至连你这条命都可拿来豪赌?”
说着,冷笑一声,心中越发的有些疲倦,“是不是你根本就没将你这条命放在眼里,甚至也根本没想过要用心与我叶嫤携手百年,永不分离?或者你当真希望你若在大岳出事,我能如你所愿那般彻底忘了你,重新找个爱我的人嫁了?慕容景,你心中,当真是这么想的?也心中的野心,真的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