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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嫤到嘴的话蓦地噎住,突然之间,竟在平乐王身上发觉了当初许明渊那柔情万种的影子。曾也记得,当初许明渊也曾如此轻柔的为她擦拭过头发,只是如今时过境迁,许明渊早已成为心中之敌,而如今能这般轻柔为她擦拭头发的,却是她曾经做梦都没想到的平乐王。
整个过程,她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心绪越发杂乱,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不敢真正去面对的情绪,要彻底的霸占她的脑海,霸占她的心神。
待得不久,平乐王才将她头上的泥泞大致擦去,随即将帕子递给在旁的侍从,修长的指尖再度扣住叶嫤的手,“来。”
短促的一字,轻柔而又平缓。
叶嫤脑袋发沉,鬼使神差的极其温顺的跟着他往前,待入得帐篷,便见帐内正安置着一张圆桌,桌上有茶水,也有正稍稍冒着热气的早膳。
叶嫤微微一怔,目光愕然的将桌上的膳食扫望,平乐王侧头朝她扫了一眼,随即便牵着她在圆桌旁坐定,“昨日至今,你都不曾吃过什么,这些早膳皆是侍从从小镇买来,你先凑合着吃些。”
叶嫤深吸一口气,目光紧紧的落在面前的粥上,“皇上为何要对妾身这般好?”她忍不住再度问了这话,也仍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迫切的在他这里知晓答案。
“爱妃不是知晓么,我心系于你。”这回,他也不曾拐弯抹角,答得干脆。
嗓音一落,已亲自抬手为叶嫤舀了一碗清粥递至她面前。
叶嫤目光抑制不住的颤了两颤,“依皇上如今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会独独看中妾身一人?且皇上昨日才登基,今日定有诸多朝政要处理,皇上一直与妾身逗留在此,就不怕京都城再生变,不怕顾明月与顾太傅等人怀疑?”
“后宫三千,历来非我所喜,那么多女人一起纠缠,自然疲于应对。此生,自该恣意潇洒,择一人而终便可,而你叶嫤,便是我如今想要择取之人。顾明月与顾太傅那里,你无需操心,中毒受伤之人,自得有伤病的样子,岂能随意打听外界之事,且皇城皆在我掌控之中,便是我人不在宫中,皇城,也翻不起浪。”
“强扭的瓜并不甜,妾身也说过,妾身志不在宫中。”
平乐王神色微动,勾唇懒散慢腾的笑笑,“你志不在宫中,自然也可在平乐王府久住,无需入宫,也无人会为难你,更也无人能与你争斗。且你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也会为你达成。”
这话入耳,叶嫤满目复杂,心头强硬的防线,也再度被他这些话强势的攻捶,几乎快要溃散。
不得不说,平乐王突然深情起来,也是足矣让人招架不住,只是他的这份真情,又究竟掺杂几许真心呢?
思绪翻腾,一时之间,再度有些说不出话来。
本已是千疮百孔之人,又要如何才能说服自己卸下所有的防备,重拾情爱?
且如今平乐王对她的态度,也已然超出寻常之人的态度,他那志在必得的心思,也早已挂在了脸上。
“我只是先与你表明心意,不会再如昨夜那般逼你。日后,只要你不擅自离开皇城,你想做何,想住在哪里,我皆可允你。”
这话,算是下达了他的所有宽容,以及底线。
叶嫤满心通明,自是知晓平乐王给了她在皇城之中的足够自由,但也,有意要彻底将她限制在皇城内,不让她轻易离开。
“皇上如此看重妾身,就不怕最后,妾身会让你失望?”待得半晌,叶嫤才再度故作自然的问。
嗓音落下,仔细将他凝视,有意将他的所有反应收于眼底。
却是这话一出,本也以为他仍会如方才一般自信满满,志在必得,奈何这时,他却极为难得的稍稍皱了眉,目光略微变得幽远,仅道:“自小到大,我失望之事不计其数,早已习惯。但,失望并不代表放弃。”
叶嫤忍不住叹息一声,“皇上,这又是何必。”
平乐王深眼凝她,终是未再道话。
两人默默的开始用膳,双双皆一言不发。
直至许久,两人才开始起身出得帐篷,登车回城。
路上,马车摇曳而前,颠簸晃动,叶嫤沉默许久,才稍稍放缓了嗓音,低问:“皇上胸口的伤如何了?”
“无碍。”他脸上的线条也因她这突来的问候而稍稍柔和。
“顾明月不是已然得到太子的解药了吗,她何时准备将解药献给皇上?”叶嫤继续问。
平乐王微微一怔,有些诧异叶嫤竟知解药之事,却是思量一番,也未朝叶嫤就此多问,仅回话道:“历来都是小心谨慎的女人,事事皆会为她自己谋得退路,在她还未真正坐稳皇后之位,在顾太傅还未真正解毒之前,她岂会将解药全数献出。”
叶嫤稍稍了然。
是了,顾明月的确是个心思极其深沉的女子,行事步步为营,就凭她当初能拿下太子,凭她能再度被平乐王接纳,便知无论是心智还是能力,那顾明月都非寻常女子。她手中握着的解药,便是她控制平乐王最后的一张王牌,在一切还未真正大定之前,她又岂会将解药交出,从而失了能控制平乐王的把柄。
这些,大概也是平乐王让她叶嫤等待一月的缘由。只是这一月内,他当真能彻底搞定顾明月?
心思至此,因着突然有些怜惜平乐王胸口的伤,便脱口而道:“对付顾明月,若有用得着妾身的地方,皇上也尽管吩咐。”
本是随口一说,却是这话一出,平乐王轻柔懒散的笑了,“爱妃终究还是在关心我?甚至为了我,可心甘情愿与顾明月作对?”
叶嫤按捺心神的干咳一声,“皇上许是误会了,顾明月几番杀妾身,妾身想配合皇上将其拿下,不过是想对她报仇罢了。”
这话,她虽是在极为自然的解释,奈何平乐王却已然不信,反倒是心情竟是格外的好了起来,满面的笑容,整个人风华之至,笑容也恰到好处的柔和朗润。
叶嫤瞪他几眼,眼见他如此模样,心生无奈,着实觉得已经没任何必要再与这又想歪了的人多说。
马车一路颠簸往前,不久,便入了皇城,待再度行过几条长街后,便稳稳停在了平乐王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