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做什么!”
布鲁斯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他看见狱警朝自己开枪了,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居然用手把子弹接住了!
眨眼之间,但丁冲到布鲁斯身前站稳,双眼看向开枪的狱警。
“为什么要杀他!”
“雷宵古大人的消息不能被透『露』!”
狱警狠狠地喊了一声,一边口吐白沫,一边将手枪里所有的子弹打了出去,但丁将那些子弹一一拦住。
“看来这个雷宵古很有号召力!”但丁走到死去的狱警前方,蹲下来看了看,狱警想必时刻都带着毒『药』,做好了『自杀』的准备。
于是,但丁招呼布鲁斯一声。
“我们快点离开!”
布鲁斯没回话,他感动的看着但丁的手掌,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有点感动,又有点不解,于是,他只是点了点头,两人小跑着离开了无人敢拦的监狱,当两人离监狱千米之外时,但丁才减慢了速度。
“你身体不错!”但丁看着身旁气喘入牛的布鲁斯,轻轻点点头:“现在,带我去找雷宵古吧,当然,如果你害怕的话,把雷宵古的位置告诉我,你就可以离开了。”
“我……呼呼我永远不会……害怕!”
布鲁斯大口的喘息着,对但丁来说不算什么的速度,对他来说,就好像用百米的速度跑完一千米一样。
但丁惊奇的看着布鲁斯的眼神,这个眼神不是但丁想象中的那种罪犯该有的眼神,而是,更接近一个战士!
不过,现在可不是和布鲁斯探讨过去的时候,但丁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说了一句:“不害怕的话,我们一起去,我可不确定会遇上什么样的危险,你可是看见了,雷宵古的的拥护者居然都视死如归,恐怕他还会有更多的狂信徒,我不保证你能活下来!”
听了但丁的话,布鲁斯心里不断的后怕,狂信徒,该死的雷宵古的狂信徒,要是自己相信了那个杜卡达的话,真的去到雷宵古手下,自己恐怕也会变成下一个狂信徒吧!
想到这,布鲁斯飞快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我不会被洗脑成为狂信徒,我是布鲁斯·韦恩,韦恩家族的韦恩!”
“说什么呢?”但丁拍了拍布鲁斯的后背:“什么被洗脑?”
布鲁斯一愣,自己居然混『乱』中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他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吧!
布鲁斯瞥了但丁两眼,发现但丁并没有注意到韦恩家族这四个字,他心里轻松了些,又沉重了些,轻松的是,但丁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布鲁斯·韦恩,沉重的是,难道现在都没人还记得韦恩家族了么!
布鲁斯定了定神,缓缓对但丁说道。
“就在今天早上,一个男人在监狱里找到我,他告诉我,雷宵古大师会给我指引,他让我出狱后在东面的山坡上寻找一种珍稀的蓝『色』的花,带着花爬到山顶,就能见到雷宵古!”
“东面的山坡,还需要带着花!”
但丁朝东面看了看,视野之中并没有花的痕迹,看来,自己还是直接爬山吧。
“不找什么花了,我直接爬山上去,你身体可以么,不行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分开。”
“我没问题!”布鲁斯非常愤怒但丁的瞧不起,但丁一遍又一遍的说他不行,可是,不试一试,就没有说不行的理由!
“你要是觉得我是累赘,那你就自己去吧,我会用我的方式爬上那座山,我会到雷宵古面前看一看,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手下无条件的为他而死,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比其他人的生命更宝贵!”布鲁斯咬着牙,狠狠地诉说着:“就连神都没有随意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他凭什么可以!”
“说的不错!”但丁微笑着看向布鲁斯:“你是怎么进来的,总觉得你不该是个犯人。”
“我必须回答么!”
布鲁斯看向但丁,他眼里带着些迟疑,但丁想了一下,摇摇头。
“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决定带你一起去找雷宵古了,如果在在一切结束之后你还活着,我不介意带你一起回美国,对了,你是美国人吧?”
“没错!”
布鲁斯一边回答,一边跟上了但丁的步伐,两人向东方的山脉走去。
入目皆是高原的景『色』,雪与草地共存的美丽画面,绿与白交织的天然画卷,零星的小群牦牛,突然蹦出来的雪豹,山岩间不断悦动的山羊,这些都是只有喜马拉雅才能看见的美景。
但丁反倒也不急着赶路了,他将心神沉入到天地之间,体会着冰雪的意味与美感。
“你第一次看见雪?”
布鲁斯发现但丁像孩子一样用两手捧着一捧白雪,将雪团成球放在手心不断把玩,于是,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但丁点了点头:“在我那个时代,我所生活的地方是没有四季之分的,那里统称为深渊。”
但丁将雪涂在自己的脸上,他兴奋的讲述着。
“我从七岁开始,就一直活跃在战场上,神域与地狱的交界处,那里只有血与火,充满了硫磺和神『性』交杂在一起的味道!”
但丁随手将手里的雪球丢在了布鲁斯脸上。
“所以,我只在网上看过别人打雪仗的视频,嘿,被雪球击中的感觉如何?”
“无聊透顶。”
“我想试试,你快团一个,帮帮忙嘛,朋友!”
“无聊透顶!”
布鲁斯一边说,一边抓了一把雪,团成个雪球,狠狠地砸在了但丁脸上,但丁也没躲,他就站在那感受着被雪球砸中的滋味,感受了半天,他想了想,说了句。
“凉凉的,很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