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声音嘶哑,带着哭腔的越之意直往苏倾然怀里钻,连带着桌上的啤酒也散了苏倾然一裤子。。
“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苏倾然看着人来人往的夜宵街,面对着大家鄙视的围观有些尴尬。搞得苏倾然好像个负心汉一样。最重要的是,妈蛋,啤酒倒到他那个位置了。好难受,好尴尬!
“比利时,去死吧!哇,我再也不买球了。混蛋!”越之意喝多了六亲不认,狠狠的锤了苏倾然一拳。
“=皿=我又不是比利时,你打我有什么用?”臭小子,不就是赌球输了钱么?一百块至于么?不过越之意这一嗓子倒是让不少围观的吃瓜群众了明,原来只是赌球输了,不是狗血情节啊。比利时坑了太多人。
不远处那个愤怒的步伐也因这一嗓子迟缓了不少,不过仍向着背对而坐的两人靠近。
“你知道什么啊?我买了一万块的。现在家里一毛钱都没有了。”越之意直起身子,因喝了酒而微红的脸在这不甚明亮的暖色灯光下尤为好看:“你要喝西北风么?我要去搬砖来养你么?”
“→_→卧槽,一万块,疯了疯了。”苏倾然终于明白越之意说拿帮他赢二十万的意思了,感情是下了大注啊。“算了,算了,我挣钱养你啊。别跟个孩子一样了,发酒疯算是怎么回事?不就输了球么?”
“我才不要你养我!怎么也是我养你啊!”越之意说话已经大舌头含含糊糊的,忽然又笑了起来:“家里没有钱,但是银行里有啊。”
“卧槽,你是要抢银行的节奏?”苏倾然束缚着他的手,不让他打人,然后拿喂他喝水:“好了,好了,我们回家吧啊,乖。”
“急什么急?”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苏倾然抬眼,就看一个男人在面前坐了下来,身上的西装有得体的剪裁,价值不菲的手表感觉比这暖色的灯光还闪,梳得一丝不苟的大背头让人心里一颤。
听说一个男人梳大背头就是他要放大招了啊喂!
男人打开一罐啤酒,眼睛一直看着苏倾然怀里喝醉的越之意,眸子的寒光越之意没有感受到,苏倾然都冻得直哆嗦了啊。
“来,喝。”把啤酒推到苏倾然面前,男人优雅的笑容就像身处高级餐厅,而不是喧哗的夜市街摊。
笑容优雅却不达眼底,以往那双温柔的眼睛此时盛满恶意,像一条毒蛇在紧盯着你,稍有风声草动就伺机张口。
苏倾然觉得菊花都紧了,干巴巴的扯出一个笑容,推推自己面前的杯子:“我没喝酒,我喝的雪碧。我记得呢,你不许我喝。”
男人笑容不变,还颇为亲昵的伸出手拍拍苏倾然的头:“嗯,真乖。但是,今天允许你喝哦。”
“十年,哈哈哈哈,我不会喝,我还是不喝了。”是的,面前这个男人就是男主景十年。卧槽,他怎么找到这里的?还有,以前明明不是这个发型啊,他的发型怎么变了,感觉好可怕。
景十年微笑不语的看看苏倾然,又看看他那罐啤酒。
苏倾然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端起啤酒喝了一口。景十年的笑容不变,用眼神示意苏倾然再喝。
妈蛋!苏倾然仰头把酒往嘴里灌。略微有些苦涩的啤酒充斥在口腔,苏倾然忍着不喜欢好不容易喝完。发现景十年又给他开了两罐qaq
“十年我不喝了。不喜欢,讨厌。”装可爱的撒娇是景十年最迟的一套,然后他又笑着开了一罐。qaq
“哦,是你啊。”一直待在苏倾然怀里没反应的越之意像是清醒了,认出了景十年,很是意外:“你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然后回头冲苏倾然打着酒嗝:“诶,半浓啊,这不就是那个你随便玩玩的那个人啊。”
卧槽,你真的认出来了么?梁半浓从来都没有随便玩玩啊!对谁都没有啊混蛋!你丫的胡说什么啊?
果然,景十年的笑容都已经维持不住,寒气四放,眼里的杀气逼人,冷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呵呵,那你玩得还好么?”
“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玩过你,我对你是认真的。”尼玛,吓得苏倾然立刻把怀里的越之意推了出去:“十年,你要相信我。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愿意听我慢慢讲么?”
“你那个又破又长的小说我已经看够了。也受够了你那些恶心烂俗的情节,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梗?”嫌弃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餐巾纸,景十年优雅的拿了自己荷包里的纸出来擦手,然后嫌弃的团成团扔在桌上,好像是苏倾然就是那团纸一样。
“不是啊,是因为我也被骗了。我也是受害者。钱,我会还你的。原谅我好不好?”顾不得景十年嫌弃的眼,苏倾然快手抓住他的袖子,目光真切。
然而,景十年并没有因他的真切而软化,冰冷的眼神直视苏倾然捏住他袖子的手。
吓得苏倾然立刻松开手,小心嗫嚅的模样落在对方眼底也没让景十年有一丝心疼:“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我给你打借条吧。”
先把钱还了,让两人断掉的信任恢复,再谈其他的也有了基础。
“算了,那就当是我买你的钱好了。”景十年勾唇笑起来,梳着大背头颇有些邪魅狂狷的感觉:“不过你要记住,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瞎说什么呢?我从来没有玩过你,对你也是真心的。我知道你根本不是生那二十万的气,而是怪我不告而别的跑路。”苏倾然仔细分析过,景十年是土豪,看他的衣着打扮就知道。有了景十年的记忆,苏倾然自然也知道景十年是多喜欢他。所以,症结所在就是梁半浓的跑路啊。
苏倾然也不知道梁半浓这个傻子怎么想的。就算是怕景十年被那群人找上,可是该通气的还是要通气啊。不然景十年该有多担心,该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你错了!”景十年有些不自然:“我就是为了那二十万。否则,你去哪儿管我什么事?就当白睡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