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苏倾然抬脚走两步,却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苏倾然感到灵魂一阵无力,不一会便变回了蛇样。
好晕,苏倾然头脑昏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让他变成这般。越想头越疼,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倾然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很晕。鼻尖传来幽幽酒香让苏倾然突然来了精神。这酒是浓烈的烧刀子吧,酒质虽不醇厚,可是酒却是让人爽到透的烈。
苏倾然动动身子却从高处掉落到冰冷的地上。苏倾然忍着痛定睛一看,原来自己是从桌上掉到地上了。桌上有个坛子正散发着浓烈的酒香。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苏倾然扭头看去,啊!是恩人!苏倾然记得自己是睡到在路边,现在居然被恩人救回来了么?!真是太巧了,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话说恩人怎么长得这么眼熟呢?
恩人虽然一身粗布衣衫。可是却不似农家儿郎一般,反而肌肤胜雪,面若满月。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咦,这形容好熟,酱油你是从哪里搬过来的?!
苏倾然热泪盈眶,抬起脑袋,委屈的望着恩人,等着他来抱。张安澈,我摔得好疼,我要抱抱!这不是他家圣上么?!那个和他执手白头的张安澈,张圣上啊!
张泽看着地上的大蛇,忽然咧嘴一笑。
苏倾然内心的小人已经花痴捧脸,老公好帅!
接着苏倾然就看着他家帅老公俯下身来,嘤嘤嘤,老公,人家要抱抱。
然而,他被狠狠的捏住嘴巴提了起来,扔进了桌上的酒坛里。
苏倾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呛了好大一口酒。啊,我忘了自己还是一条蛇,老公大大认不出来啊!哼,张安澈等我恢复过来,看你怎么认错,居然把扔进酒坛里。
“这么大条蛇来泡酒,嗯……要不要切成两段?”张泽看着苏倾然望着头,自言自语道。
苏倾然僵在酒坛里。我是蛇,我在酒里。加在一起就是泡的药酒啊!
卧槽卧槽卧槽!张安澈,你居然要把我泡药酒!不对,他不是那个除了反攻什么都由着他的张安澈,是张泽啊,是放生青蛇的张泽啊!
苏倾然看着张泽扔了些枸杞红枣进来当场就傻逼了。尼玛,这是一上来就阵亡的节奏?!嘤嘤嘤,我不要被人喝下肚啊,我没洗澡啊!
对了,可以说话?苏倾然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喉咙一痒:“咳咳咳!”
这下换张泽傻逼了,他左右环顾了下,没看到人啊,怎么有人在咳嗽。
苏倾然得意了,哎呦,人家可是蛇精,是珍稀物种,不是用来泡酒的蹩脚货,愚蠢的人类。
苏倾然得意的摇摇尾巴,又咳了两下。张泽明显有些震惊,后退了一大步。然后甩甩头,笑骂自己一声神经病,然后接着扔枸杞红枣。只是那目光却不敢看苏倾然一眼。
苏倾然拿尾巴戳戳张泽的手掌心,又咳了两声。少年,正视自己可好?!
“啊!妖怪啊!”张泽终于忍不住尖叫着往后跑。却左脚踩到右脚,狠狠的摔倒了地上。
“喂喂喂!莫要惊慌,恩人,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放生的那条蛇么?我便是了,如今我回来报答恩人。”苏倾然赶紧道,可别把人吓跑了,我不会吃你的,我是善意的:“恩人可记得欺负你那个刘狗蛋被蛇咬了,是我干的。秦大妈偷你家的鸡还不承认,最后所有的鸡都死了,是我干的。本来天天咬你的狗,最后天天冲你摇尾巴,是我干的。还有还有,你不是喜欢村花么?有一天你的枕边出现了她的的肚兜,也是我干的!”苏倾然摇摇尾巴,好不得意。
张泽一脸狐疑的爬起来,面上已经没有了恐惧之色。“那你现在来干嘛?”
“我来报答恩人啊!”苏倾然得意的摇摇尾巴:“我很有用的!你说咬谁就咬谁!”
“报答啊?”张泽摸摸下巴:“可以以身相许么?!”
诶?!!一上来就这么直接?苏倾然有点羞涩了。看样子爷真是风采不减当年啊,身为一条蛇也能被人看上。艾玛,好羞涩。
突然身上砸了枸杞和红枣过来。“不用做其他的事,就以身相许吧,我需要一罐药酒。”
咦?!!以身相许不是啪啪啪么?捂脸,看样子是我太坏了,居然想歪了。嗷嗷嗷,我的节操呢?不对,重点是我又要被泡酒么?
“你不怕么?我可是蛇精。”tat我不要成为药酒。在酒里泡久了,头好晕啊。
“之前逗你的,区区一个蛇精算什么?灵牛山上牛精都是我的吃的。”张泽坏坏一笑:“你能帮我做什么?我需要你以身相许,我要蛇酒。”
“我会守院子。”我招惹了一个硬点子啊,吃牛精……
“我不需要狗。”
“我会洗衣做饭。”
“我自己能做。”
“我,我,我能帮你打跑坏人。”头好晕。
“呵,谁能欺负到我头上。”
“我……恩人,我可以帮你耕种。”
“我自己能做。”
“你!你怎么这么不会享受?!”
“我会享受啊,喝酒不是享受么?!”
“你,你你!”苏倾然的头已经越发昏沉,眼睛都快撑不住了。
“不好意思啊,我自己什么都能做,不需要你。”
“你,你能自攻.自受么?”这么叼,这么牛逼你来啊!
“额……这个你能?”
“我?我可以啪啪啪!”视线渐渐消失,看不见眼前男人发光的眼睛。
“我吃过妖怪,可是还没有啪啪啪过呢?这个调调,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张泽摸着下巴一脸兴味的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某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