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做这一切只是在你身上实验？”不知哪句话惹到了凌川，他浑身和煦的气息陡转，在这阳春四月让人冷的浑身发抖。
“不……不是吗？”菱角被他逼着背靠大石头，退无可退“坊间不是传言你有一个从小就心心念念，发誓长大要娶她为妻的人吗？”就是因为听过这个传言，她才会把凌川一次次的示好都当做误会。
坊间传言可能是空穴来风，但他确实出来辟过谣，亲口承认他有心仪之人，希望不要再有人明里暗里上他家打探他喜欢什么样的人了。
这事儿还被李婶当做笑话说给过她听，她就以为凌川一直有一个爱而不得的青梅竹马。
“我以为我做的足够明显了，没想到你还是接收不到，那好，你给我听清楚，一个字一个字的听清楚。。”他紧盯着菱角的双眼道。
“从以前到现在，从曾经到未来，我所喜欢过的只有你一个人，我了解你的一切，爱你的全部，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的眼睛璀璨夺目，装的下整个银河，也装的下眼前的一个人。
菱角被他的话说懵了“我？你以前喜欢的人也是我？我们应该没见过吧？”
她要是见过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不可能全无印象吧。
凌川能说什么，说你在我创造出来的幻境中？
“你可能毫无察觉，但今日是我们成婚的日子，我不希望你再有误解，我喜欢过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他避而不谈曾经的事。
“不是，你喜欢我什么啊？”菱角从打击中清醒过来，又陷入了茫然。
“我这个人没财没色，没有绝世武功也不是什么落魄公主，你到底看上哪点了？”她掰着手指细数。
凌川攥住她的手，虽然她犯傻的模样也挺可爱的，但都到这种时候了，就不能让她犯傻了。
“你什么都不用有，因为我都有，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他略带调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是不是，又在看话本子了！”她向凌川的怀中摸去，她就觉得这几日的场景怎么都这么熟悉，分明是近来流行的那些话本子常见的套路。
凌川怎么可能让她抓到自己的把柄，就算他真的仿照话本子里的情景，但那些话都是他自己想说的，所以在菱角伸手向他怀中探去的时候，他一把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实践了这么多，他发现菱角还是最吃强硬霸道这一类，尽管和他的性格有点出入，但他并不在乎，只要管用就行了。
手底下是细腻的皮肤，还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胸腔传来微微的跳动，菱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脸一下子红了。
她想把手挣脱，凌川却不如她愿，反而把她的手按得更紧，凑到她面前说“感觉到了吗，这里在为你跳动。”
不跳你就死了！菱角想大声反驳他，却只是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凌川不想让她挣脱开，只把她搂紧怀中，两人胸口贴着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挡不住暧昧气息的缠绕。
他吻在了菱角的灵台处，带着无比的珍重。
“皎皎，如果曾经你回头的时候看到我就好了。”
我们就不会只有现在的一点时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