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这么多人的飞升,还需要些时间呢,我们先回神界吧,等我把离梦珠中的记忆取出来,接下来可能还得去人界走一遭呢。”
穹带薄雾来这长生界走一遭,除了恫吓了一下冼星烛,几乎就是个摆设,门神的作用大于保镖呢。
穹没在长生界流连,下次再见这些人,说不定就是在仙界了。
说起来,粟芒大概会头疼好一阵子了。
穹对于给他找点事来干也非常的心安理得。
“在走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
穹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广目符鹏,示意它充当沙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广目符鹏在薄雾的杀气下战战兢兢了半天,得了解脱,立马展翅飞的没影了。
“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招人待见。”穹眺望了一下广目符鹏消失的方向,咋了咋舌。
薄雾对于穹嘴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这一点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活的越久,心理就越变态,以前还算温和单纯的穹越来越放飞自我,毒舌威力不分敌友,反正她也看透了,她好好说话这些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还不如嘲讽更能激起他们的羞耻心。
这点在况深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穹甚至有理由怀疑他是个抖m。
穹捞了个东西在手里,薄雾没看清那是什么,就被穹催促着赶紧离开了长生界。
速度快的仿佛背后有狼撵一样。
直到回到了广寒之地,穹才长舒一口气,然后摊开手,掌心是一只鸟。
“我把深他老婆带回来了。”穹得意洋洋的说。
薄雾:……
你这么干审判之主知道吗?
还是你觉得他当真不会和你翻脸?
为什么穹下去历了次劫回来变得这么让人觉得牙痒痒呢?
“之前在长生界我没记起,后来才想起来,九尺洲罚她化身为鸟,不能落地,飞遍我所创造的八千小世界才算完。”穹道。
九尺洲虽然是况深的神器,但其实在别人手里也能用,并非他的专属神器,所以穹在封印了况深让他思过之后,就用九尺洲判罚了温谬的罪过。
温谬就是况深的老婆,是只狐狸精(大概吧,狐狸和狗的杂交是不是叫狐狸狗比较好?),现在是只极乐鸟。
要是况深那个老婆奴知道他的武器让自己老婆受了那么多苦,不知道会不会愤怒之下把笏板掰碎。
显然穹这个心大的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他老婆先压在我这儿,什么时候长生界的事儿处理完了什么时候再还给他,不然我怕他秋风扫落叶把那些人打包扔上仙界。”
这事儿他绝对干的出来,她可没有夸大其实。
极乐鸟歪着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她现在只是只鸟儿,就算没被变成鸟儿,她其实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毕竟神言可没那么容易参透。
她扑棱着翅膀想飞起来,却被牢牢吸在穹的手掌上动弹不得。
穹从它腿上解下一个铜环来。
“这东西,好眼熟啊。”
与此同时,被她收回来的离梦珠,那光芒渐渐渗入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