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徵解语虽然很怕你,却对你远没有那么恭敬,另一个人就不同了,这是为什么?”
怕归怕,虽然在羽跋砾面前表现的很怂,但薄凉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那股卑躬屈膝的味道。
相反另一个人就不同了,看起来是没有那么怕羽跋砾,说话间却恭敬地要命。
“他的身份有点特殊,所以这样并不奇怪。”
“他不是叫徵解忧吗?和徵解语的名字很像,难道却不是徵家的人?或者是和之前来搭话的那个徵派潭一样?是徵家的旁系?”
“那倒不是,徵派潭应该只是徵家旁系的子孙,和徵解语的身份自然是不能比,和徵解忧却是不同的两种人。”
羽跋砾想了想回答“徵解语是徵家的长孙,颇得徵家老祖宗的喜爱,其实他上面还有四个姐姐,因为一直没能诞下长孙,徵家上下都很着急,徵家老祖宗又是个固执己见的人,因自己儿媳一家曾帮助过徵家,所以不允许徵家家主另娶,这件事就成了徵家的心病。”
“后来徵家老祖宗带回来一个没满月的孩子,说如果一直诞不下长孙,就赋予收养的这个孩子徵家长孙的身份。还给他起了名字叫解忧,希望他能给徵家带来一个好兆头。”
“不知道是他真有本事,还是如何,总而言之他来到徵家的第二年徵家家主夫人就生下了徵解语,徵家觉得徵解忧是个福星,也没有忘恩负义生了孩子就不要这个养子了,让他和徵解语一起长大,但长孙的身份还是徵解语的。”
“原来是养子,那就难怪了,我看他对徵解语的态度不太像兄弟,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徵家就这么一个宝贝长孙,所以当年徵家老祖宗让我手下留情的时候,我才放过了他。”
反正他气也出了,卖个人情给徵家老祖宗又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沉浸在过去的阴影里。
作为有九个哥哥的独女,薄凉觉得她可以理解一点徵解语小时候嚣张跋扈的性格,只是谁叫他运气不好踢到了铁板上。
羽妙零就是被带歪了,两人在某些地方还是很相似的。
不过她真的记不起来小时候被徵家老祖宗抱过的事情了,算了,又不一定会见到,纠结这个干什么。
第二天一早吃饭的时候,他们就没有见到另外两人了。
小二还有印象,说两人一大早就退房走了。
这才叫怂到家了,连再见一面都不敢。
羽跋砾从未将徵解语放在心上过,薄凉也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八哥,我们也去看那狩猎大会吗?不是说这两天就要开始了。”
“狩猎大会只是个幌子,为了大规模的召集有能力的修仙者,总得找个名头,一般人只会以为是普通的狩猎活动,就像昨天那个人,找个女伴和三两好友狩猎一些低阶灵兽,这些都是徵家故意放出来吸引他们注意力的,实际他们根本不能接触到核心地带。”
“这次的狩猎大会空前绝后,怕是很难缠的对手,徵家没有办法,迫不得已才召开了狩猎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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