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吹牛也要打草稿好吧?还抱过你,怎么不说徵家老祖宗是你干爷爷呢?
薄凉一脸茫然,别说她有羽妙零的记忆,就是羽妙零自己,也不可能记得自己还是婴儿时候被哪个老头子抱过吧?
再一看羽跋砾把满满一杯快要溢出来的茶水推到她面前才恍然大悟,八哥这是吃醋了,嫌那个人碍眼,要让他知难而退呢。
她虽然还想从这个人口中套话,却也不愿就此惹得羽跋砾不开心,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瞧八哥说的,那是多大时候的事情了,徵爷爷长什么样子我都不记得了,既然这位小哥说能带我去见徵爷爷,那样不更好吗?”
“你干爷爷听见这话会伤心的。”羽跋砾不动声色的把话接了下去。
徵派潭听两人说话听的一愣一愣的,这是真有底气还是吹牛不打草稿?你说徵家老祖宗是你干爷爷就是你干爷爷啊?谁不知道他都闭关十几年了,去哪认个十几岁大的小姑娘当孙女。
不过听这两人的对话,这个马车夫还是她的哥哥?他刚才没有流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吧?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把在那傻站着的徵派潭给拉走了。
不拉走怎么行,你真以为你一个靠父亲入赘进徵家的人能去见老祖宗啊?真要把话给你撂在这儿了,你说你是去还是不去?
趁着那个姑娘还没有强人所难逼着徵派潭带她去见徵家老祖宗,和他同行的人赶紧把他拉开了。
徵派潭自持甚高,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就得看住了他别让他丢了徵家的脸。
烦人的苍蝇终于走了,羽跋砾脸色也好了一些,他拿筷子敲了下薄凉的茶杯“有什么事儿问我就行了,别跟那些来历不明的人说话,都不是什么好人。”
专治!独裁!这样的八哥可真帅,尤其他平时存在感就很低,却给人特别可靠的感觉,这话一出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不要太强烈。
“我不是对他说的那个狩猎大会感兴趣嘛,那是什么东西啊八哥?”
徵派潭被拉走后,其他人也不敢上前来了,刚才的话谁知道是真是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这些闲散佣兵,独行侠客,没有大家族的庇佑能活到现在,就没有一个傻的,不说惊弓之鸟也是谨小慎微,不然什么时候得罪人死了都不知道。
菜陆陆续续的上来了,周围的目光也都转移了,她终于能安心享受一顿幸福的午饭了。
“狩猎大会,徵家特有的活动,不一定几年举办一次,但可以肯定,只要出了非常珍稀的灵兽时,就一定会举办狩猎大会,一般人只以为是定期开放的一项狩猎活动,其实它的目的是昭告有能之士,一同参与狩猎珍稀灵兽,徵家自己没办法,就会求助其他人。”
两人可算坐下开吃了,再交谈也是旁人听不到的音量。
角落的男人一把抽回自己的袖子,一脸嗔怪的对着他的同桌道“你拉着我干什么?那小子冒牌的徵家人,我们又不是,不就是见见老祖宗么,这点程度我也能办到,你拉着我就错过这个机会了!”
同桌的人脸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一边把他拉回来还生怕被人听到他讲话一般不敢大声。“你快给我坐下!你还没认出来那俩人是谁吗?”
“谁啊?”男人一脸疑惑,那小姑娘旁边的男的长的虽然不错,在他看来也就是小白脸的程度,要不是旁边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你问他这个人是谁,他怎么可能想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