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大抵对情况有了个了解,由此也可以看出宫连峁在羽家兄弟中的形象相当的不对付。
不然就冲着羽妙零未婚夫的身份,总不至于连山都不让上,只能在山脚下先住着。
不过薄凉此次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也就没在此事上纠缠什么,住哪还不是一样,最后都得要她四哥出手。
她不是愿意多管闲事给她四哥找麻烦,只是碍于宫家的身份,他们两家又是姻亲,没有必要把脸皮撕破。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见到了躺在床上的那两个人。
角抚槛她是没有兴致去看啦,只是宫连峁的弟弟,叫宫连玦的这个,怎么看都有点可怜了。
薄凉也是个大夫,只看了几眼就把他的病症看出来个七七八八,小小的孩子,本来是憨态可掬的小娃娃,这些天的折磨让他整个身体都消瘦下去,就像把圆滚滚的球里面的气给放掉一样,干瘪干瘪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两眼乌青,嘴唇也是惨白惨白的,这叫人看了怎么能不心疼?
尤其是宫家的大夫人,那一天天的看着小儿子变得越来越没有生气,两只眼睛都快哭瞎了,心里对羽妙零这个媳妇再怎么看不上眼,也是给宫连峁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求得她开口,让羽嗣音出手。
寻常大夫找不到病灶,有点见识的便说这是中了邪症,求大夫是不好使了,唯有羽家有一脉相承的治愈仙法,不讲求对症下药,反倒是中从身体中驱除外力的特殊仙法,才让他们兴起点希望来。
要不是看角抚槛一同受了伤昏迷不醒,这害的他家小儿子生不如死的小贱人,她才不管是谁家的小姐,都得给她儿子偿命。
为了自己的弟弟,也是为了母亲不迁怒与角抚槛,他才终于舍下脸皮来求羽妙零。
不然在天行宫受了那种气还能忍下来,他就不是宫连峁了。
不是就不是吧,角华浓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托他照看一点她那个妹妹,他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为了他弟弟,也是为了角抚槛。
他宫连峁,就像羽妙零低头了。
薄凉才不知道他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抹下了多大的面子才跑来求她,就算知道了,估计也只会嗤笑一声。
就他那些行为,哪个看得出来是低声下气,又有哪点是求人的态度了。
算了宫大少爷没低过头,指望他好声好气死缠烂打,还不如指望长生界会突破囹圄。
薄凉对宫连峁那点气,其实大多是来自对羽妙零的打抱不平,是,羽妙零那种追求人的态度实在令人提不起好感来,她要不是占了羽妙零的身子,也有把她打一顿消气的念头。
但宫连峁的做法也有问题,若是讨厌见到羽妙零,就该一开始说的清清楚楚,实在不行躲得远远的,别给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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