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面对的可是个石头心肠的人。
“去不去是我的自由,哪件事更重要我自己也会判断,还有,别靠我这么近,我说过我们只是雇佣关系,并不是朋友。”
羽跋砾拂开艾拂晓的手,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毫不留情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御剑飞走了。
留下艾拂晓一人,气愤愤的踩地泄愤。
从这点上来说,羽跋砾和上阳迢倒是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一样的对女孩子不假辞色。
薄凉把头蒙在被子里,没一会就被热得难受,掀开条缝从里面探出头来呼吸新鲜空气了。
都怪今天上阳迢的一句话,搅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乱如麻。
屋里面黑洞洞的,安静如水,也是屋子里面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三哥和六哥应该在外面守着吧。
床前掠过一个黑影,薄凉张开嘴巴还没喊出声来就被捂住了口鼻,紧接着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别怕。”
如果薄凉是个普通的少女这时候一定会说一句,是你,你是谁啊你,不过谁叫她五官灵敏,从声音就分辨出了此人是谁。
大晚上还带着一副面具装逼,如果不是她对声音很敏感,早就把他当成采花大盗了。
薄凉点点头,容他先把手放下来,然后半带嘲讽之意的“不知道江之楼的楼长老还有这等癖好,大半夜的潜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的闺房。”
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她对这位楼长老那摸不清底的实力有了更深的认知,据她所知,三哥和六哥一直都在外面守着,却是毫无察觉她房间进了个人,而她也是人到了床前,才发觉到这个闯入者。
也就是说这位感觉没多大的楼长老,实际上实力比宫连峁还要恐怖。
“只是碰巧,碰巧啦。”楼长老自然察觉到她话中的嘲讽之意,尴尬的躲了远些“我只是跟随宫连峁探听消息才进了这天行宫中,方才被人发现了行踪,情急之中才躲了进来而已。”
薄凉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偷偷跟着宫连峁进来天行宫的?你可就吹吧,这儿可是号称一里一岗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天行宫,哪里是说溜就溜进来的。
只是蛋疼的想想前天宫连城才溜进来过,这口号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也就是说你是被追到这附近才躲进来的,那岂不是追你的人就在附近了?”
话音还未落,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好像是一队人过来询问有没有看见奇怪的人。
羽三韶和羽琉光都没有看见他,自然也就没料到有人溜进来了,把人打发走了,末了还是不太放心,特地过来敲敲门。“零零,你睡了吗?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
楼长老立马转头盯着她,尽管看不见她的表情还是能感觉到他那股紧张。
良久,屋里才传来薄凉困顿呢喃的声音“没有啊,我都睡着了,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吧,有哥哥们给你守着呢。”他俩也是松了口气。
本来要是羽妙零半天没做声,他们说什么也要进去看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