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成功镇住这两人之后,她又朝着举剑欲对白虎不轨的两人高喊“六哥八哥,大白如果掉了一根毛发我就剃光你们的头发!”
一句话成功吓住两个明明听见她对三哥五哥说话还不停手的白痴哥哥,这么可怕的威胁让他们举着吹毛立断的宝剑却不敢再往下一寸。
“大白过来。”薄凉向早已吓得六神无主的白虎招招手,一见到薄凉,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白虎谨慎的后退两步离开了羽琉光和羽跋砾拔剑的范围,然后一溜烟的冲薄凉奔过来。
“喔...”
后面还有一群没搞清楚状况的羽家其他吃瓜群众看见一头猛虎奔跑过来,都不禁发出了惊呼。
白虎扑进了薄凉的怀中,当然只是象征性的,不然以它的体型早就把弱不禁风的薄凉撞倒了,薄凉摸了摸它的脑袋安慰它。
“小妹这是怎么回事?”出声询问的是羽衣盏,作为兄弟中的大哥,自然要先了解状况才行,羽巡杭就跟在他身后,刚才见到没事人一样的羽妙零的时候,他先是松了口气,而后才想起要过来关心一下女儿,没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大哥,爹,你们都来了啊,怎么这么兴师动众的。”薄凉装作不知道事情多严重的打着哈哈,她才不想听一堆说教呢。
她这里想装作不知情一样混过去,手下不停的抚摸着白虎的毛发,从羽乌谛肩膀上跳下来一个小男孩,走到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下,好奇的盯着她和手底下的白虎看。
薄凉看了他一眼,记起这个比她还要矮的人竟然是她的九哥,根据羽妙零的记忆是调皮捣蛋,顽劣不堪,还经常会欺负她,所以她就没有出声管他了。
“今日再找不到你,可就不止如此的兴师动众了。”羽衣盏见她小孩心性的和白虎玩在一起,终究是没有忍心用严词厉语呵斥她“小妹,昨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听说你不是被老虎抓走了么?几个哥哥都担心你所以赶回来了。”
“也没什么啦。”薄凉眼珠子转了转,松开白虎,扑进羽巡杭的怀里“爹,我昨天不是被老虎抓走啦,是这只老虎很喜欢我带我去它家玩了,我也很喜欢它,我能也带它去咱们家玩吗?”
薄凉从羽巡杭的腰间抬起头来,努力瞪着两只大眼睛,试图装出一副不谙世事楚楚可怜的模样,其实哪里用得着她装,羽妙零本来就具有迷惑性的外表,加上羽巡杭哪里吃过这套,虽然羽家上下的男人都很宠她,但她母亲死得早,自小又被角抚槛调教的畏惧接触别人。
他们想要亲近羽妙零,可羽妙零一见了他们就躲得远远的,有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不是自己高兴都想着拿给羽妙零看,可她总以为他们是来欺负她的,毕竟男孩子觉得一把好刀枪,一只蟋蟀王是宝贝,在女孩子看来就是故意吓她的。
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喜好怎么可能一样?
加上羽家的男人个个天赋异禀,修炼起来更是如有神助,不少名师都想将他们收为座下弟子,不可能天天粘在羽妙零身边,偶尔见面羽妙零也是躲着他们,自然没有角抚槛这从小陪羽妙零长大的好姐妹对她的影响深刻。
羽巡杭亦是如此,纵然有心亲近女儿,却每每都在她的身上看到她母亲的影子,因心理的愧疚,让他还未伸出手去就退缩了。
所以,哪里招架的住这种女儿甜甜抱着他叫爹的套路,一时间意识有些飘飘然,两脚都不着地,手都不知道在哪了。
跟在白虎后面回来的羽琉光和羽跋砾听见这话也是惊得瞠目结舌,羽琉光那每天装的高深莫测的表情龟裂就不必说了,羽跋砾甚至一下没拿稳剑,让它铛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周围突然就安静的吓人,薄凉就见到所有人如出一辙的表情,心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